“呵呵,只要你不嫁給他,陰月皇朝的魔尊之位唾手可得!”
眼看零雪和慎即將決裂,王勇和零雪便又站到了同一戰線上。
“雪兒,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誤會我了,我不是說你的能力不能勝任,我只是害怕你遇到危險,畢竟陰月皇朝百廢待興,各方勢力蠢蠢欲動,即便七夜在也難以壓制,何況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對抗得了他們呢?”
“這個不需要你擔心,等我當上了陰月皇朝的魔尊,你就會知道我零雪,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脆弱!”
說完,零雪便離開了大殿,王勇也隨即離開,只剩慎一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明溪還不知道陰月皇朝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那一夜,她同煙雪聊了很多,明溪也向煙雪追憶了千焰以及在火國陪伴著千焰的美好時光。
“公主在火國的時候真是天真爛漫,那時候,鄰國貴族王子都傾慕公主,都爭搶著要娶她為妻。可公主偏是誰都看不上,有時還故意捉弄特來提親的別國王子,那場面別說多好笑了!誰能想到後來,公主偏偏就愛上了魔尊殿下,最後還為他而死……”
“同是天涯淪落人,你來這拓跋部落就只為了完成千焰的遺願,找到她失蹤的父親和哥哥?”煙雪又喝了一口酒,覺得夜涼如水,又命人在她們二人面前升起了一堆火。
明溪看著搖曳在夜色中的火苗,用力地搓了搓手,然後用嘴撥出的哈氣又對著雙手吹了吹,默默地點了點頭。
“你不是也一直在這裡等著拓跋勇首領回來嗎?人,總該有點信念,沒有信念而活,就失去了活下去的價值。我之前活著的價值是為了公主能夠得到幸福,現在活著的價值是完成公主的願望。”
“那你自己呢?你為別人而活,不為自己而活嗎?”煙雪雖然這麼說,但她也知道其實自己和明溪是一類人,現在的自己與其說是為愛而活,倒不如說是為拓跋勇而活,只要他在就是好的。
“不論為誰而活,只要自己是欣喜的,是安然的就好了。”明溪又抬起了頭,望著璀璨的星空,露出了自足的笑容。
這笑容也感染了煙雪,這幾日裡來找不到拓跋勇的焦灼感也隨著這笑減輕了許多。
“千焰的父親和哥哥是被拓跋勇用予皇部落的秘術變成屍兵的,如果你想救他們,最好去予皇部落找找有沒有破解的方法。”
也許是被明溪的執著感動,煙雪將予皇部落蠱蟲的事情告訴了明溪,明溪聽後覺得不可思議,“這世間還有這樣的部族?居然還有這麼厲害的幻術?”
“剛開始我也不信,但見了拓跋勇親自使出這幻術就不由得你不信了!”說到這裡,煙雪挑起眉毛得意地看著明溪,似在告訴她曾經的拓跋勇有多麼厲害。
明溪對拓跋勇的英勇事跡並不感興趣,她現在唯一感興趣的就是煙雪說的那個予皇部落。
“那個予皇部落我要怎麼去?你知道具體方向嗎?”
“咯咯咯”煙雪,“那種鬼地方,你去了就會後悔,去那地方必經一條河名喚原邪河,那河古怪得很,一般去到那裡的人都是有去無回。我和拓跋勇之所以能夠安然無恙,全靠予皇族首領手下留情。”
“可是這是唯一有希望打聽到老國君和炎武殿下的方法,無論如何我也要試一試。現在拓跋勇殿下也下落不明,你在這裡苦苦死守也不是辦法,難道你不打算同行,去探究一下拓跋勇首領的下落嗎?”
明溪知道拓跋勇早已死了,但她為了能夠說服煙雪能帶著自己去找予皇部落,只能編出謊言來勸說,畢竟聽煙雪的意思那個予皇部落很是不好找到,而且還有原邪河的阻礙,如果能有熟悉的路線的人帶著,肯定能夠事半功倍。
“不會的,拓跋勇體內的蠱蟲已經被我妹妹消滅了,他不會再和這蠱蟲有瓜葛,我即使去了予皇部落也是沒有用的。”
“可是蠱蟲既然已經消滅了,為何我們國君和炎武殿下依舊沒有回來啊?按理說,這蠱蟲如果死了,那被控制的傀儡應該也不受控才對啊!”
煙雪又喝了一口酒,“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不想再踏入那個予皇部落了,那裡實在是古怪,尤其是那條原邪河,以你我的能力根本沒有辦法能夠安全渡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