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零雪離開,煙雪回到拓跋勇身邊,“如今你這個樣子,為何不把操縱蠱蟲的方法告訴她呢?”
“不行!能夠掌握予皇族幻術的人只能是我!如果我將這個方法告訴其他人,那我的願望就再也實現不了了!煙雪,旁人不懂我就罷了,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嗎?我為了能親手殺死七夜,坐上陰月皇朝魔尊寶座,我為此付出得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就這樣放棄!”
“你的確付出得很多,連你父親你都沒有放過。”煙雪見拓跋勇依舊執迷不悟,態度也開始變得冷漠起來。
“你之前吞下蠱蟲化身為怪物的時候也沒見你戰勝的了七夜,如今你死守著予皇部落的幻術但蠱蟲卻在零雪那裡,我來問問你,你光有方法沒有蠱蟲你如何施展幻術?”
煙雪的話雖然尖酸刻薄,卻句句在理,拓跋勇聽完煙雪的話沉默了。
煙雪發覺自己說得話起到點作用,於是接著說,“你將操縱蠱蟲的方法告訴她,你又不會損失什麼。實話與你說,零雪對七夜也是恨之入骨,你既然沒有辦法打敗七夜,那不如就交給零雪,讓她去對付!”
“可是你妹妹是七夜的對手嗎?”拓跋勇問。
“你管這麼多做什麼?如果零雪戰勝了七夜皆大歡喜,如果她不能,那於我們也沒有大的壞處。”
“但她如果不能被七夜殺死,那我們最後一道屏障就沒有了,接下來死的就是我們了。”拓跋勇與煙雪有不同的意見,他深知七夜有仇必報的個性,如果讓七夜知道他還沒有死,那七夜肯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等他們真的正面交鋒的時候,不論結果,我們離開這裡便是了。”煙雪知道拓跋勇的顧慮,於是提出了建議。
“可是離開這裡我們又能去哪裡呢?”
“總之不能再留在這裡整日裡受零雪的欺壓,我已經受夠了!憑什麼一個原本什麼都不是,沒有一點兒靈力的人如今卻當上了臨雪國的女皇,如果父親在,他斷然不能讓零雪如此胡來!”
拓跋勇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知道煙雪為了能夠救自己,在零雪那裡受了許多委屈,“不如我幫你當上臨雪國的女皇,這樣我們就不用處處受制於人了,你覺得怎麼樣?”
“現在以你我的情況,你要怎麼幫我?”
“這個就不用你管了,兩日後我會將操縱蠱蟲的方法告訴她,到時我定會叫她生不如死!”
“公主,外面有侍衛通傳說外面有一個髒兮兮的老翁自稱是臨雪國君想要見你,你要不要見啊?”珠兒本來在忙著大婚的佈置,卻聽見有人通傳說是臨雪國國君楚恆回來了,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去告訴零雪。
“父親?他不是一直被七夜發配在不毛之地幹苦力嗎?怎麼就回來了?”
“那公主要不要見他?”珠兒知道臨雪國君對零雪一向不好,所以猜測零雪應該不會想見到他。
“把他帶上來讓我瞧瞧!我們父女兩個也已經好久沒有見面了!”
就這樣一個衣衫襤褸的老頭就被帶到了大殿之上。
那老頭看著金碧輝煌的宮殿,在抬頭望了望此刻正坐在寶座之上的零雪,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是?”
雖然這老頭一臉的汙垢,頭發也淩亂不堪,但零雪卻一眼認出了他就是自己的父親沒有錯。
“我?父親大人難道忘記了零雪長什麼樣了嗎?”零雪說著離開了寶座,慢慢走到臨雪國君面前,撩開他眼前的頭發。
“父親可要好好看看,認得我是誰了嗎?”
臨雪國君定睛看了又看,眼神中露出了驚恐之色,嘴巴微張,連連後退幾步差點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