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還沒確定殿下抱回來的人就是雪妃娘娘呢!再說您怎麼知道雪妃娘娘就背叛了殿下,也許她懷的孩子就是殿下的,只是一場誤會呢?”明溪解釋道。
“難不成殿下會抱回來一個不相幹的女子安置到凝香閣?我猜啊,那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綺羅!你認為是誤會,我倒不是這麼認為的,如果不是慎的孩子,綺羅何必冒那麼大的風險那天晚上去心湖為與慎私奔而去破結界呢?”
一想到這兒,千焰心血來潮,“明溪,不如我們現在就去凝香閣吧!以關心綺羅的名義去看望,這樣的話不就真相大白了,不用你我在這裡你猜我猜的。”
“不,公主。我們現在不能去,雖然我們現在很想弄清個中緣由,但這不是一個好時機,畢竟我們不知道魔尊殿下對此事的態度,如果我們拿捏不當,貿然前去,如果得罪了魔尊殿下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千焰賭氣說到,“好,那我們就先不管她那邊,父親和哥哥那邊最近有訊息嗎?他們有沒有叮囑我什麼?”
明溪搖了搖頭,“自從老國君和殿下回到火國以後,一直沒有訊息。”
“都怪我!要不是我攛弄父親誣陷綺羅搞出那麼一出,現在也不會這麼不得殿下寵,被冷落到一旁!說到底,都是因為那個綺羅!”
千焰說的沒錯,自從誣陷綺羅不成後,七夜就有意剝奪了火國國君的實權,名義上是讓他繼續管理火國大小事務,實際上權力已經被架空。這讓火國國君感到很是不痛快,開始鬱郁寡歡起來,有時候火國國君會想為何當初自己要投降與陰月皇朝,如果不投降自己也許還能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君主。而現在處處受制於人,這讓火國國君有苦說不出。
“父親,我們在城外抓住一個鬼鬼祟祟的人,他自稱來自於拓跋部落。”炎武走進殿內望著鬱郁寡歡的火國國君稟報道。
“拓跋部落的人?拓跋部落離我們這麼遠,來我們火國做什麼?再說了,自從拓跋奧奇死了拓跋部落還沒有解散嗎?”其實火國國君並不在意此類小事,但考慮到拓跋部落與自己八竿子打不著,還是順便問了一下。
“那人說拓跋部落現在已經推選了新的首領,父親可知是誰?”
“他們愛誰誰,我又不敢興趣!”
“不,父親!您一定想不到!現在拓跋部落的首領是在陰月皇朝死去的拓跋奧奇的兒子拓跋勇。”
“拓跋勇?”聽了炎武的話火國國君感到詫異,“拓跋勇居然還活著?怎麼可能?居然還做了拓跋部落的首領?”
“沒錯!”炎武斬釘截鐵地回道,另火國國君不得不相信。
“那拓跋部落的人來到這裡做什麼?他難道不知道我火國和陰月皇朝的關系嗎?難道就不怕我們嗎?”
“這個兒臣也詢問了那人,但那人死活就是不說,說是非要見到父親您才開口。”
“哦?還有這樣的事。那就讓他上來吧,我倒要看看這個拓跋部落在搞什麼花樣!”
炎武聽了火國國君的話將抓到的拓跋部落的人帶到了殿上,那人被鬥篷遮著頭,火國國君並不能辨識他的容貌。
“把你的帽子摘下來,讓我看看你的真實容貌!覲見我怎麼能夠遮面呢?”火國國君眯起眼睛,指著那人說。
那人聽從了火國國君的話,慢慢將帽子摘下,又緩緩地抬起頭來,火國國君看見那人的容貌時大驚失色,“你……你……你就是拓跋勇!你居然真的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