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先生嗎？我是盧遠征。”對方的聲音沉穩有力。
我愣了一下，換做以前他肯定不記得這個名字，可因為修煉了氣運系統，看過一眼或聽過一次的名字絕對忘不掉。
“你是秘書廳的那位盧主任？”我詫異地問，不過我心中已經確信，因為那個號碼段和別的不一樣。
“就是我，我找你商量一件事。”
“你說。”
“是這樣的，我聽說你的碧嵐靈泉特別好，我們秘書廳想買一些。可我一打聽價格，竟然一千元一瓶，會不會太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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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意識到這是一個機會，秘書廳買碧嵐靈泉肯定不是給秘書喝的，而是給秘書們伺候的那些人喝的。
華夏一共十個一品大員，就是再能喝，一天也就喝五十瓶頂天了，但是一旦大人物們真的喝了，一旦秘書廳持續特供給大員們，那碧嵐靈泉的價值將會爆升，更何況，喝的久了，大員們一定會問這水的來歷，這對我的企業來說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袁志誠和厲平印或者別人之所以看重碧嵐靈泉，根本不是為那每年幾十億的銷售額，而是為了自己家的東西能擺在大人物的面前，為了擺在更多的高層人士面前。
我說：“價格可以商量。”
盧遠征微笑說：“就算再降價，那也是奢侈品啊，我們秘書廳經費有限。不過，貴公司有沒有別的產品？或者試用裝？”
我一聽，心想不愧是內大員，太機智了，竟然想到試用裝，到時候只要換個包裝，在瓶子不起眼的地方寫上“試用”等類似字樣，就算真的有人披露，也完全可以避開。
我說：“有啊，我們水廠為了推廣碧嵐靈泉，常年製作一批一元錢一瓶的小瓶試用裝，連商標包裝都不一樣，沒有別的，只有碧嵐二字。不過近期都已經推向市場，還要再過幾天才能出第二批。”
盧遠征笑著問：“能不能去掉商標？”
我立刻說：“盧主任，我們經營企業必須要樹立一個良好的品牌，要是顧客不知道喝的是我們的水，出再多錢我們都不會賣，包裝簡化、一元一瓶的試用裝已經是極限，不可能再低了。我是個生意人。”
我心中不悅，顯然盧遠征是最大限度不讓人知道大人物喝的是碧嵐靈泉，甚至也不想讓大人物知道喝的是碧嵐靈泉，可要是這樣，我的好處就大大減少，絕不能同意，哪怕盧遠征身居高位！
盧遠征沉默片刻，說：“既然這樣，那麼我們會派出相關人員進行檢查，一旦透過檢查，我們會預訂試用裝的碧嵐靈泉，每天訂購20升的總量，大概有多少瓶？”
我說：“普通的瓶是500毫升，小瓶的就是200毫升吧。”
盧遠征說：“那好。那每天就訂購100瓶，為期一個月。”
我說：“謝謝盧主任支援我們的水廠，希望盧主任有時間到我們碧嵐靈泉的水源地視察，畢竟這麼重要的東西，需要您親自把關啊。”
盧遠征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他身為內大員，一旦只為了水源去江州市，普通人不知道，但訊息靈通的人必然會更加關注碧嵐靈泉。
盧遠征說：“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去。”
我說：“我期待盧主任大駕光臨。”
盧遠征說：“希望楊先生不要大肆宣揚這件事。”
“你放心，我知道輕重。當然，在宣傳手冊上寫上元首和首輔喝過後讚口不絕之類的，或者跟朋友在私底下說，沒問題吧？”
盧遠征正想阻止，最終輕嘆一聲，說：“我相信楊先生。”
我微微一笑，說：“好，我這就聯絡我的員工，讓他們迎接秘書廳工作人員的檢查，並加班加點製作試用裝。”
“那好，我們以後再聊。”
結束通話，我忍不住微微一笑，看來打擊厲平印的最終收穫終於開始出現，讓一品大員喝碧嵐靈泉，只是一個開始，讓碧嵐靈泉暢銷全國也只是開始，甚至聞名世界也不是終點。
一個更為龐大的計劃在我心中醞釀，一旦成功，必然獲得無比龐大的氣運。
顏冪冪驚訝地問：“秘書廳？是紫禁城裡那個秘書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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