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難辦的,是我們應該如何面對卡里姆爵士。
根據帝國法典,我們應該以隆重的歡迎儀式來接待這位平叛成功的勇士,並在國王廣場上對他進行嘉獎。
可是現在的形式,你們也都知道。”
聽到凜冬王的話後,另外三位的臉色都凝重了起來。
作為帝國四柱,很多事情他們並非是一無所知,對於如今的帝國到底處於一個怎樣的危險境地,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
只是礙於大環境,在一些事情上他們也只能隨波逐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這次事件的事件確實不趕巧了。
如果他們按照規定去執行,那無異於是主動宣傳邊疆將軍叛國的事蹟,這將會起到很大的負面效果,在之後的一段時間內很有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鬧出更大的騷亂。
可如果不按照規定執行又於禮不合,勢必會引起貴族階級的彈劾。
這還真的是件不大不小的難題。
“把卡里姆拖住,讓他晚點來斯戴維克呢?”
葛朗臺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凜冬王搖搖頭:“已經來不及了,卡里姆現在是地方領主,這次回來的名義是述職和覲見王女,我們沒有理由阻止他。再說我們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行進路線。”
“那將索契叛國一案暫時擱置,等事情都塵埃落定後再做定奪呢?”
凱爾金說的方法是貴族們的常用方法,帝國的各個機構說都掌握在貴族的手中,只要鐵了心想拖,拖個一年半載的根本不叫事。
凜冬王還是搖搖頭:“也不行,卡里姆爵士手裡證據確鑿,他特意說了這次回來要在嘉獎儀式上進行神前審判。”
聽到神前審判凱爾金和葛朗臺都不說話了,真實存在神明的世界就這點不好,神明才是真正至高無上的裁決,很多事情只要牽扯到神明,那優先順序自然而然就會被放到最高。
不過好在神明對於這個世界的干涉並不多,很多時候都是人們主動求助神明的力量去介入世俗的紛爭。
就當大廳裡陷入沉默時,一直旁聽的羅德哈特第一次給出了自己的意見:“既然我們無法組織卡里姆爵士,那我們阻止民眾不就好了。
不管是歡迎儀式還是嘉獎儀式,我們該辦就辦。但是帝國法典可是沒有規定觀眾的規模,我們只要提前封鎖群眾,給他們舉辦一場沒有觀眾的儀式不就好了。”
聽了羅德哈特的提議,凱爾金和葛朗臺豁然開朗,是他們慣性思維了,誰規定歡迎儀式和嘉獎儀式就一定要全城的百姓去旁觀,去歡呼?
只要該有的鮮花、獎章一應俱全,誰又能說這不是歡迎儀式和嘉獎儀式?
只有凜冬王皺起了眉毛:“可是這樣對待平叛的英雄,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那麼羅傑夫閣下,你有更好的方法嗎?”
在這一刻,羅德哈特才稍稍展露出了攝政王的威儀。
凜冬王又長嘆一聲,無奈同意了羅德哈特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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