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說著,取出人袋,放出了泰靈石。
“這是?”白裙少女不明所以。
俊朗青年解釋道:“此子承襲天妖血脈,碰巧的是其天賦神通,正能封鎖神修對香火願力的接受。”
白裙少女先是一喜,又疑惑不解:“既如此,大兄為何方才不將其放出?”
“回稟仙姑,小奴施法時,受不得丁點干擾,而且需要一刻鐘的引導,方能施行。”泰靈石單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解釋道。
白裙少女斜睨著眼,道:“那還猶豫甚麼?”
眼見的泰靈石盤膝坐定,已在施法,白裙少女又擔憂道:“那些人可別把道果全吃了啊!”
俊朗青年在泰靈石周邊佈下了一座劍圈,將其護住後,笑道:“道果可不是吃下去就能開竅的,還要輔以相應的藥湯用以沖服方可。這些關鍵,他人不知,我那‘師姐’不能不知。”
白裙少女白了青年風情萬種的一眼,抿嘴笑道:“還是大兄見多識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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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牌坊前有說有笑,這可苦了躲藏在崖下百丈處,一座天然洞穴中的天絕等人。
此地陰風哭嚎,寒流入髓,除卻天絕道人,其餘人都給凍得牙齒打架,乾瘦童子最是不濟,此時寒霜附體,縮成一團,瑟瑟發抖。
天絕道人看在眼裡,愁在心裡,為防上頭之人察覺,根本就沒敢動用丁點法力禦寒,可再這般下去,自己可真要交代在這了。
他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臂膀空空如也。原來是先前為了接下襲來的劍光,不得已施展了一門金蟬脫殼的秘術,才使逃脫。
本想著以土遁符升出地表,然四野及上頭全是虛空,鉚足了勁上升了三百來丈,還是如此。祭出一道能定方位的符籙,可指標四下裡旋轉,根本就不辨東南西北。
那時,天絕道人終於發現不對勁了。自己怕是落入了某座仙階法陣之中了。
他更是大膽的猜測,此地並不是地下世界,而是一座秘境、福地,也說不定。
“不能再等了。”天絕道人霍然站起身來,朝身後的洞穴走去。
這洞穴也不知通往何處,越往深處,空間越是狹隘,有的地方還得匍匐前進,眾人艱難的行了約莫三里,眼前沒了去路,腳前卻多出了一個黑洞。
天絕道人催動天眼通,朝內一看,根本就是漆黑一片,再投下一道光明符,亮如白晝的符籙一入了黑洞,就‘噗’的一聲熄滅了。
突然,一股絕強吸力湧出,直接將探頭觀望的天絕給吸了進去。
天絕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然後狠狠的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一把老骨頭都快給摔碎了,意志再是堅定如他,此時也不禁翻起了白眼,法力在四肢中流轉了數遍,疼痛這才退去,但鼻子是徹底的被砸歪了。
天絕掙扎著爬起身來,試著又點燃了一道光明符,這次符籙並沒有熄滅,可在看清周邊景物後,駭的又是倒抽了一口涼氣,可就在此時,有一道飄飄忽忽,剛柔並濟的歌聲響起,魅惑人心。
混沌初分創世先,太極兩儀四象懸。
子天醜地人寅出,避除獸患有巢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