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到的遠古時代,強大無比的人族成了那個紀元的霸主。而擁有這類天賦的人,則被眾人稱之為——天妖傳人。
至於為何稱之為天妖傳人,正史中並無記載,野史中則說是這類人在機緣巧合下繼承了天妖遺留在世間的血脈。
不過此時是否為真,還值得推敲。
話說這天妖傳人所誕生的後裔,能繼承血脈之力的機率極不穩定。
這主要還是看血脈天賦的強與不強。
血脈天賦強大者,遺傳的機率就會很小,就算能繼承了,血脈之力也沒有前人恐怖,有的只能繼承點皮毛,如此一來,只有修為或年齡到了一定程度,或是因為某人某事的觸動,才會覺醒血脈之力,成為天妖傳人。
是以,到的遠古末紀,人族已然式微。
現今能有血脈之力的,已經不多見了,就算有,也是些血脈之力先天弱小的,已經難入十大仙府和二、三流仙閥之眼了。
就拿眼前的剎那神曈來講,只要與此神曈對視,同階的念頭就會被放慢百倍,可對方身上若攜帶護神類的法器或修煉了某種定心凝神的秘法,此神曈就會失效。
不過唯一能稱道的是此神曈放在窮鄉僻壤之地,要是用的滑溜,那也是無往不利的。
況且血脈之力與靈竅息息相關,你的血脈之力再強,可靈竅稀薄,也無法發揮出真實的血脈之力。
據專研血脈之力的高手斷定,要想初步的發揮血脈之力,非通靈三重天不可。
三重天,對於當今的煉炁士來說,要想踏足這一步,那真是趕鴨子上架,難吶!
可要是放在遠古人族橫行的時代,毫不誇張的說,通靈三重多如狗。
當然了,這都已經是過去了。煉炁士也只有緬懷一下遠古人族的輝煌了。
血脈之力蘊含在血液與骨髓之中,自是被血影劍給吸的一乾二淨,此女子所擁有的血脈之力的精髓自在這顆眼珠上,不過這顆眼珠鑲在劍格中也不是回事啊。
雲軒以意念驅動血影劍,想著將這顆眼珠“摳”下,看能不能嵌在額中,待到用時也方便。
可問題就出在這了,不管他如何驅策,劍隨念動的血影劍愣是沒了反應。
如此三番,雲軒也就放棄了。既然行不通,那就罷了。說實話,他真實的打算就是要看看這吸收了血脈之力的血影劍會不會發生些意想不到的變化。
對此,他倒很是期待。
摘下乾屍腰間繫著的寶囊,以魂念一查,雲軒不由嘖嘖了兩聲,看著被燒成一蓬灰的乾屍。
雲軒搖頭嘆息了聲,過去又在男屍身上搜尋一番,抽乾一身精華後,隨後展開身法,向東而去。
坦白來講,這身價不菲的二人死的實在有些冤屈,要知道在剎那神曈的作用下,從沒有通靈境以下的生靈不受約束的。
可他們也就是太過相信以及依賴神曈的威能,所以陰溝裡翻船了,當初男子要是以符籙遙攻,雲軒不得不避,只要一避,二人就會警惕起來,雲軒再想輕而易舉的拿下二人,絕非易事。
可未來的事兒誰能料到?
現在悔之晚矣。
只能只能不近情面的說,這二人是送寶來的。
至於說什麼混元道心,雲軒只覺暗自好笑,不過對於自己為什麼不受神通控制,他也解釋不清。
昔日白骨夫人施法迷暈他時,他也就暫時性的受了一息影響,隨後順勢裝暈,因而逃過一劫。
縱掠如飛的雲軒又將戰利品檢查了一遍,只見從男子處得來的寶囊雖只有一個,但其中裝著三百餘道五行符籙,五百多枚靈珠,三件下品法器,六瓶丹藥,還有兩顆靈階位的傀儡球和一枚裝飾著一朵粉紅蓮花的白銀戒指。
這戒指上毫無靈機波動,分明只是一件凡物,然而靈域到的戒指二尺範圍時,就如水流遇到了凸礁,不得不從旁而過。把玩了一會,也沒再發現個所以然,雲軒就暫時將這枚戒指收進了乾坤袋中。
從女子身上得來的兩個乾坤袋中,一個袋子中裝著不下三十餘件女性煉炁士的衣衫鞋襪以及各類胭脂水粉,頭飾掛墜。看這衣裳上流轉的流光豪芒,總的算下來,價值絕對不比三件中品法器低。
另一個乾坤袋中則裝著千枚靈珠,十沓符籙,三瓶丹藥,還有兩顆傀儡球。不過這兩個傀儡是紅塵流派的,想來那女子還是個會享受的主。
至於法器,卻是一件也無。
不過轉念一想,有剎那神曈作為依仗,何須法器。
不過也有可能是女子未將法器隨身攜帶,在她想來,這回攔截,不過是抬抬手就能解決的事,用不著嚴陣以待。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