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術在九品中也是墊底的存在,唯一的好處就是能在人多的場合,說些不被第三者聽到的悄悄話。
當然了,這個第三者的道行要是比傳音者高,那可就不能打保票了。
同樣的,傳音術的傳音範圍,則不能超過自身靈域範圍。
之後,雲軒將法力恢復圓滿,又參悟起了三十二相煉魔玄功法門。
越是琢磨,就越覺得此法門窮天人之智,玄之又玄,也不知黑袍人是怎麼創造出來的。
要不是有黑袍人的詳盡註釋,雲軒敢保證自己肯定是絕望的。
就算如此,越是思慮已經自認為參透的每一句口訣,就越覺得還有延伸和深意,但就是再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雲軒大有一種霧裡看花終隔一層的感覺。
據他揣摩,自己現在看似在參悟,但往簡答裡說,就是個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理論者,要想明白事情的真偽,必須實踐。
只有實踐才會得出真理。
像自己這樣空想,一輩子也想不明白。
但要想凝結神竅,也非一朝一夕的事兒。
十二生肖類的妖獸去哪捕殺?
以自己的修為能捕殺得了?
那又該如何捕殺?
這些都是讓雲軒頭疼的問題。
更無語是自己肚子裡的墨水太少了,對於修仙界的知識面太過淺薄。
所以在這之前,他要先充實充實自己的文化水平,最起碼要會寫神州大陸,華夏族運用的‘華夏文’才可。
雖然有時讓白頭翁教寫,但至今才寫會了二百來個字,這是一件非常尷尬的事。
參悟煉魔法門是一件特別耗費心神的苦差事,這一通參衍下來,就跟在地裡辛苦勞作了一天似的,整個人都是疲倦的。
然後他託著睏乏的身子,回到第五層,躺在這張只撲了一卷草蓆的簡易木床上,眼睛一閉,就被潮水般湧來的倦意淹沒。
睡眠,是最好的治療。
這是任何靈丹妙藥也無法比擬的。
等他神清氣爽的再次醒來,就去了一層準備提煉會靈珠,不然要是先參悟煉魔法門,過段時間又要筋疲力盡了。
當他剛到的一層,靈犀佩突然嗡嗡作響起來,他心中一喜,朝門口望去,就見石門轟隆而開,白紗女子走了進來,神情依舊冷淡的她看了雲軒一眼,翻手取出一枚硃紅色的袋子,拋了過去。
雲軒一把接住,就聽白紗女子說道:“這裡面有兩千九百顆五行靈珠,袋子算一百。”
“……”
雲軒摸了下鼻子,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一枚三重天妖丹的價值最起碼也在數萬顆靈珠以上,給自己多給一百靈珠不行嗎?賬算的這麼明?
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區區一個三靈竅的煉炁士,就算一顆靈珠不給你又能怎樣。
這些感慨在心中一掠而過,他將袋子收入袖中,白紗女子又丟下一句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