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那兒幹嘛,不做男神,想做門神嗎?”尤拉拉用幹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長發,笑著問。
不多廢話,高盛一把抓著她的手腕,然後把她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小盛子,你那麼著急幹啥?”尤拉拉盯著一臉深沉的高盛,嬉皮笑臉的拿他開玩笑。“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偷吃了小白給你買的那個藥?”
這女人沒幾天又開始犯二了,看來她這輩子都要二下去了。
砰的一下把門關好,上鎖,高盛輕輕一拉,尤拉拉就順勢滾進了他的懷中,二人之間變成了0距離。
他的俊臉逼近到尤拉拉麵前,邪魅一笑,說道。“尤拉拉,你這話純粹就是找死。不過,我喜歡你找死這種行為。”
被她鄙視了,還冠上了‘小盛子’這麼侮辱的稱呼,高盛一直都憋著一口氣,每天都等著,等著吐氣揚眉的那一天。
一個老愛耍酷的男人突然笑得那麼壞,通常代表著他們的內心真的壞了。
他該不會真的吃了那個藥吧?
尤拉拉驚訝得張大了嘴巴,也不敢再開玩笑了。
落落說,綁住一個男人的第一步,就是要讓他成為你的人!
她眯著眼,打量著兩眼放著綠幽幽狼光的高盛,她要從了他麼?
這一步,良家婦女來說,那是很糾結,很掙紮的一步。
跨出去了,有些東西可能就再也收不回來了。
不過,有些東西,她貌似早就已經交出去了,好像也是再也收不回來了,比方說感情,對他的愛,一顆心。
之前一段時間,他們之間出現了波瀾,他和她都應該萌生過退意。
她還在暗自慶幸彼此並沒有到最後一步。
但他的挽救,出國時候那濃烈的思念,景北辰與淩落的生與死,都讓她深深明白,她已做不到輕易離開他。
“怎麼?你已經進修完了?已經行了?”尤拉拉斜睨著高盛,眼裡的笑意,充滿著挑釁。
進修?
他哪裡需要進修,他就是有些經驗不足,加上緊張,才會不成功的。
“那就別廢話,實戰出真知!”高盛來了一個公主抱,直接把尤拉拉抱了起來,走向了不遠處的床。
看他這樣,她是猜對了,他真的想要那啥啊。
想想也是,他還三十歲不到,還處於血氣方剛的年紀,她又長得沉魚落雁,絕世無雙,對他有著最致命的吸引力,他忍得住才怪。
自我感覺良好了一番,尤拉拉反倒是沒那麼緊張了。
人不緊張了,自然就腦子清晰。
“那個,開始之前,我想問一下,你打算採取什麼安全措施?”尤拉拉的雙手抵著壓在她身上的高盛,暫停了一下,討論著這個相當重要的問題。
本來,他只是想留尤拉拉在這裡睡,就是很清白的那種睡。
不料,她真的會願意跟他那啥了。
來得突然,他哪裡想過措施這個問題啊。
“用採取嗎?”想了想,他疑惑地望著尤拉拉,反問著。
“不用麼?”尤拉拉汗噠噠的望著他,萬一她又是一次中標,那她多悲催啊。
和男人滾一次就懷一次孕,那她的産量可以趕上母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