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兒看了一眼大闖,說道。
大闖走到了他倆的對面,坐下了。
“我讓你找地方,租房子的事情怎麼樣了?”
大闖搓了搓臉,瞅著景三兒問道。
景三兒吸溜喝了口湯,將手中的半個燒餅放進嘴裡,說道:“我聯絡了這裡當地一個社會大哥,他給我介紹了個人,一會兒就過來。”
大闖深吸了口氣,隨後又看向李向東道:“說啥,礦場也不能關。”
“這我知道,這不連明正想辦法呢嗎。”
李向東眉頭深鎖,看得出來,這次的事情不太好辦。
沉了一下,李向東又說:“這樣,其實吧,實在不行,也可以把礦場關了。”
“關!是絕對不可以的!這不光是錢的事兒了!”
大闖義正言辭道。
“對,我也是這麼說。”
景三兒的嘴裡咀嚼著,也跟著說了一聲:“現在,礦場就是咱們的臉面。”
“失去了礦場,就等於咱們失去了在這的地盤,那咱們再想翻身,很難了!”
大闖點了點頭:“當時,這裡咱們拼下來這麼個礦場,也實屬不容易。”
“好不容易打下來一點江山,不能就讓他這麼放了!”
“可先前,你還說過,不行就撤回去的。”李向東也有點無奈的說道,“咱們這邊,現在來說,不但是不賠錢,還賺了點,從大反向來說,咱們不吃虧。”
大闖搓了搓腦門子,“我說了,現在不光是錢的事兒了。老李,講這裡面的道道,你比我深。但是社會這方方面面,也不方便跟你講太多了。”
李向東聽後,也只是點了點頭,他知道,大闖他們做的是什麼生意。
但是,他們的那些地下圈子的事情,卻基本都不讓李向東參與。
他李向東能夠參與到的,說白了都是能夠見光的事情。
大闖就是這樣做事情,方方面面,都要考慮的周到。
就在這時,一個留著蓋頭,腋下夾著個手包的男子,晃著膀子走了進來。
景三兒一看,就對大闖說:“他來了。”
大闖回頭瞅了一眼,那個男子年級也就二十多歲,三十不到。
一副笑模樣,但笑容中還帶了一份的脾氣。
跟著,那人直接走到了他們這桌,坐下了。
“三哥是吧?”他挺客氣的問道。
“嗯。”景三兒還介紹道:“這是闖哥,我們老闆,這位你就不用介紹了吧。”
他後面指的人是李向東。
那個蓋頭笑著道:“介紹啥啊,這都挺熟的,老李唄,喝過兩次酒,哈哈,酒量還行,但不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