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川大酒店,經理辦公室中。
蘇傑皺著眉頭問雷公:“雷爺,寬子的話,你也聽?他早不是咱們四海的人了!”
雷公只是吸了一口煙,隨即看向蘇傑,說:“我告訴你,小杰。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學明白了,你就能獨當一面!”
“雷爺。我現在,還不算獨當一面嗎!”蘇傑攤著倆手,皺著眉毛問道。
這時,楊林走到他的身旁,輕輕拍了下他的肩頭說:“小杰,你覺得你現在當個保安經理,算嗎?”
刷!
蘇傑目光凌厲看向楊林,“你這話,什麼意思?!”
楊林只是微微一笑,用手捋了下額頭前長髮,說:“沒別的意思,只是提醒你一下,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你……”
“好了,我只要一來,你們就吵,你們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雷公衝這倆人沉聲道。
聽到這話,蘇傑便不再說話了。
“來幾個人,先把地上清理一下。”楊林指著地上的血漬說道。
此時,麗麗走到雷公的跟前,從桌上拿起一盒煙,自己抽出一根點上了。
“麗麗,我這回為你出氣了吧。”雷公笑著,拍著她的肩頭說。
“看來,那個小子也是有備而來。”麗麗冷聲一笑,說道。
“哦,怎麼見得?”雷公問道。
“你不覺得,這是在做了個套嗎,那個寬子?”麗麗眼皮一翻,看向雷公說道。
“呵呵,你想多了。麗麗啊,你是不是還為你弟弟當初那事,和他耿耿於懷啊。”雷公一臉寵溺的拍著麗麗說道。
麗麗深吸了一口氣:“如果不是寬子,我弟弟能殘廢嗎!他以為他蹲了幾年大牢,就算完事了?!”
“誒,你可不許對他有什麼記恨啊。現在,他連我的都不聽了,你還能怎麼樣啊。”雷公勸道。
“哼,早晚,我要他付出代價!”麗麗塗滿紅指甲的手指,緊緊扣著火機,說道。
段小波一個人將邊旭抱出來,此時,他衣服上全都是血,看不出是他自己的,還是他抱著的這個人的。
小龍還守在車旁,此時,車旁已經站了二十來個人,大多都站那百無聊賴的抽菸。
一見到段小波走出來,小龍趕緊將手中的煙扔在地上,衝那幫人說:“還愣著幹什麼啊,快去把人接過來啊!”
那幫人跑過去,從段小波懷裡接過身上蓋著一件夾克的邊旭。
“趕緊,送他去醫院!”段小波沉聲說道。
“波哥,你這手,怎麼了?”小龍瞅著段小波,已經缺掉一根小手指的左手,問道。
“我沒事,快送他去醫院!”段小波說著話,直接開啟車門,走上車。
“……!”小龍隨即趕緊衝身後人喊道:“快,把人就近送醫院,快!”
段小波坐到車位上,從抽紙盒子中抽出幾張紙,直接捂在左手小拇指上,但很快,鮮紅色的血就將幾張紙巾染紅了。
段小波,留給雷公一根手指頭,也算他的一個交代。
叮鈴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