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我名字了?”段小波一聽,就炸了。
“啊,指名道姓,就是段小波,看意思,是為他兄弟鏟事兒來的。”六子捂著臉蛋子說道。
“那幫人,長什麼樣?”這時,張佑碩問道。
“不認識,一個都不認識……看著眼挺生的,不過,他們提鐵路街了,我跟鐵路街的人,也並不太熟。”六子想了下說道。
“操他媽的,這還用問嗎!”段小波瞅著張佑碩,說道:“這沒跑了啊!你昨天不是還說,大螃蟹他弟弟,以前就是跟著鐵路街那個,你們體校的同學玩的那個嗎!”
“你說,大吉?”張佑碩皺著眉頭問道。
“對,就是那個大吉!”段小波瞪著眼說道。
“會是他嗎?再說了,鐵路街的夜不應該啊,他們現在還有動力跟咱幹?”張佑碩一邊琢磨著說道。
“要我看,那幫逼崽子現在不是賺了點錢嗎!又開始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大螃蟹那天喝點逼酒,不是還過來跟咱得瑟了嗎!我看這幫逼崽子,現在就是飄了!”段小波此時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根本就不會理智看待了。
更何況,六子明明說,那幫人自報就是鐵路街的人,綜上所述,就一定是給被打的那個小志來報仇的,沒跑了。
張佑碩想了下,就對段小波說:“我先給大吉打個電話,問問他的。”
“不是,你跟他有啥交情啊,再說,你想讓他回答你啥?是告訴你,對,就是我找人砸的?還是告訴你,沒有那事,絕對不是我?他這麼說,我能信,你信的了嗎!”
段小波這樣的問話,直接將張佑碩將軍了。
的確,這兩種回答,無論哪一個,都不能作為憑據,而事實是,龍騰建業公司,的確是被人砸了,而且,就是在小志剛剛被打的轉天早晨。
這種種跡象,再顯而易見不過了,這難道還需要在聽他解釋嗎?
想到這,張佑碩剛剛要去掏手機的手,停住了。
他覺得,段小波說的還是有道理的,這事,大吉無論怎麼回,都不能做以憑據了。眼下,事實勝於雄辯……
一臺麵包車,停在了一間酒吧的門口。
車門開啟,戴著一頂棒球帽的盧軍,引著四五個人,直接走進了酒吧。
小武此時,一個人坐在一張皮沙發上,對面臺子上,一個身著黑色禮服的男子,正在對著鋼琴彈奏悠揚的鋼琴曲。
踏踏踏。
盧軍幾個人,直接走到小武的對面,隨後盧軍將頭上戴著的棒球帽摘下來,扔在沙發上,從矮桌上拿起一杯咖啡,一飲而盡。
“事情,都辦完了?”小武看著盧軍問道。
“這咖啡,真幾把難喝。”盧軍抹了下嘴唇,隨後說道,“完事了,都是照你的吩咐做的,沒跑了!”
小武手指輕敲了幾下大腿,隨貨看著盧軍一笑,“很好。沒有硝煙,就沒有戰火。你現在就是那個導火線。”
“真能扯犢子,我再給你多引幾條戰火去?這事幹著就他媽爽!”盧軍說完,沖服務生一招手,“再給我來一杯!”
“呵呵,哎。你不是說,不好喝嗎?”小武瞅著他,笑著問道。
“白喝的,在我這,就是不喝白不喝,就像白打的人一樣,過癮啊!呵呵!”盧軍挺無恥的呲著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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