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東市,後廣場街,二路段一間診所內。
一個青年的臉上貼著藥布,舉著手機,一臉痛苦的說道。“我艹,樂哥,我他媽臉上起碼少了二兩肉啊!”
“一幫人打一個,還讓人弄成這樣,丟不丟人?要是讓明哥知道,不但給不了你一分錢,還得他媽打折你的腿,行嗎!”手機另一頭,傳來小樂的聲音。
“樂哥,我現在這麼慘,你就別說我了,誰知道那個小子是瘋子啊,你見過有他媽上來就咬人的嗎,我現在都懷疑我是不是中了狂犬病,剛才我差點讓大夫給我打一針狂犬育苗。”青年一臉痛苦的說道。
“劉家闖的人,有幾個他媽的是不玩兒命的?他要是沒點這樣的人,他能一下子從江東躥起,到現在這個地步嗎!我跟你說,你現在趕緊給我回來,別在那待久了,知道嗎!”小樂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這馬上就要走了。”青年說完,將手機放下,隨後問旁邊站著的幾個人,“誰那有煙啊,給我來一根。艹他媽的!抽根菸還能分散下精力,這太他媽疼了。”
“我這有。”一個小子說著,從褲兜掏出一盒紅塔山,遞給了青年。
青年剛叼在嘴上,掏出打火機要點著。
這時“咣噹!”
大門被人推開,跟著衝進來一幫人,為首的一個,留著小平頭,穿著一件白色阿迪的運動服,顯得非常的乾淨利索。
在他的身後,跟著四五個二十來歲的青年。
一進屋,領頭的青年就瞅著診所內,那個抽菸的青年,說道:“臉上的傷怎麼弄的?”
那個青年皺著進來這人,眉頭一皺,說:“哦,讓我家狗咬的。”說完,咔的一下,點上了火。
“門口尾號3596的車,是你的不?”青年再次問道。
“咋了,查戶口啊?”
“我去你大爺的,就問是不是你的!”青年罵了一聲,說道。
“我草,你他媽誰啊你!”這時,旁邊一人上來指著那青年說道。
青年二話不說,上去一腳“噔”的一下,踹在他小腹上,跟著那人瞬間捂著肚子蹲下了。
“哎我草!哥幾個,上!”
與此同時,屋內其他幾個人也全都一哄而上,同剛進來的那幾個人幹在了一處。
不到一分鐘,那幾個小子全被進來這幫人幹躺下了。
白色阿迪的平頭青年,一腳踏在被打躺在地上的那小子,說道:“告訴你,我叫張佑碩!犯我手裡,沒你好處!田奎是你們幾個人乾的吧?沒說的,跟我走!”
“我憑啥跟你走啊!”被腳踏住腦袋的那小子,這時還不服的喊道。
“艹!”張佑碩站直了身子,跟著抬起腳“咣咣”朝著他腦袋上使勁跺了幾腳。
“我他媽讓你知道,你為啥跟我走!”張佑碩瞪著眼珠子罵道。
五分鐘後。
一臺松花江麵包車上。
張佑碩手舉著手機,對著另一頭說道:“波波,人我找到了,就他媽在後廣場這片的小診所了,還是我機靈吧,就得從直射角度這向外擴散的找,你琢磨啊,他讓田奎咬了一口,他還能堅持到多遠?”張佑碩挺報功的呲著牙說道。
“行,你小子不愧是狗鼻子,呵呵,聞著味兒就過去了。”手機另一頭,段小波笑著說道。
“艹,就知道你個犢子沒好話,行了,先撂了,待會兒到地方再說!”張佑碩說完的同時,將手機結束通話了。
“草泥馬!給我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