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舉著段小波的手機,問道:“你告訴我,這個張佑碩是你弟弟?”
段小波撓著頭,瞅著警察笑著說道:“是啊,他本來就是我弟弟啊,我一直都管他叫我弟弟,他們都知道的!”
“誰們都知道!”警察說著,用手掌捋了下段小波的頭,說:“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麼?給我說實話!”
段小波呲牙一笑,說:“那啥,我們不就是晚上一塊兒踢足球遊戲麼,真沒啥!”
警察用手指點著段小波的胸口, 說道:“行,你不是不說麼,那到地方有人讓你說!”
“不是,警察大哥,你讓我去哪去啊,我這整個兒就一個冤案啊我,我就路過這,我下車撒泡尿,不是,我就問問,這撒尿不犯法吧?!”
“你別跟我這打岔昂!”警察指著段小波說:“有啥事,咱們回局子裡再說,你在這跟我解釋啥都沒有用,你知道不,所以你現在給我閉嘴,還有,剛剛那個電話打的也很可疑,咱們到局子裡再說!”
“不是,我說警察大哥,我跟你沒仇吧?你家房瓦片不是我給你揭的吧!”
段小波就這麼絮絮叨叨的被警車帶進了市分局。
玻璃廠現場大棚內留下的血跡,被法醫取樣取走了。
車上,胡警察撥通了手機。
很快,另一頭就接通了電話。
“喂,胡隊啊,咋了,今兒個這麼閒著呢?”電話另一頭,傳來了大闖的聲音。
“你兄弟在我這,你說我還能閒著嗎?”胡隊揉了揉眉心,說道。
“啥玩兒,我兄弟,我哪個兄弟?”大闖問道。
“你最能惹禍那個兄弟!”
“……段小波!”
“你看,你都知道是誰吧。”胡隊有些無語的回道。
“不是,胡隊,段小波又犯了什麼事了?”大闖捉急的問道。
“這回,他倒是沒出啥大事,不過,我感覺他跟今晚的聚眾鬥毆有關,他說他是路過,我的人正在審問他。”
“胡隊,你給我打這個電話的意思,是要我過去?”
“其實,段小波這件事,我是可給你打可不給你打電話的!不過,我在現場有發現了另一樣東西,這就不得不給你打電話了。”胡隊語氣淡漠的說道。
“不是,胡隊,你有啥事你就說啊,你別跟我賣關子行嗎,上次你可還欠著我一個情了!”大闖催促著說道。
“哎我說,你說話可不能卷著舌頭啊,我啥事就欠著你一個人情了,我可告訴你啊,陳恩靜那是陳恩靜,我是我,而且,上次的事情嚴格來說,我是幫了你的,所以我不欠你什麼人情啊!”胡隊趕緊解釋道。
“那啥,胡隊,不管你欠不欠我人情,我都得求你放了小波。”
“我說了,現在不光是段小波的事情了,他的事情好辦,最大了就是個拘留十五天,但是,我要說的這件事,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之所以會給你打這個電話,那也是因為你曾經立過功,我不想直接走硬程式!”胡警察淡淡說道。
“不是,好歹我還叫你老舅了啊……”
“你別提老舅行嗎!那事兒早過去了!”胡警察挺沒轍的說道。
“那行,就胡隊,你說吧,啥事!”大闖問道。
“你現在過來一趟吧,我在辦公室等你!”
“現在?”
“對,這事兒不能耽誤!你過來吧,我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