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和高天兩個走在樓梯間,高天就問道:“闖,這個內部協議,你是從哪搞到的?”
“什麼內部協議?”大闖扭頭看向高天,問道。
高天瞬間一怔,指著大闖的懷中,說道:“這不是你從興隆內部,搞來的聯名協議嗎?”
“你說這個?”大闖掏出了那張紙,說:“這只是我找人做的而已,上面還有小波的手印了。”
“啥玩應?你剛是在騙他?”高天瞪著眼問道。
大闖一笑,說:“天兒,記住,在這個世界上,你要達成目的,就要不擇手段,我和他鐘大川之間沒有協議,說我不能夠騙他,即便有,我也可以爽約,因為,我跟他根本不算朋友!我大闖從不出賣朋友,但不是朋友的人,我從不對他有任何的保證!”
“我艹……你這步棋走的……你就不怕他鐘大川發現問題?”高天問道。
“發現問題?他怎麼發現?難道你認為他會給那些人打電話?如果是你,你會打嗎?”大闖指著高天的胸口,問道。
“不會!”高天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你不會打電話,而鍾大川更不會打電話,這次事情很急,晚上咱們就跟他邢武斌交火,鍾大川來不及,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去調查,所以,他只能相信我!”大闖說著話,將手中那張偽造的協議撕得粉碎,隨即扔進了垃圾箱裡。
“你他媽真厲害!”高天不得不對大闖伸出大拇指。
大闖只是無奈的一笑,說:“這都是逼得,我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小果兒那邊,我要爭取,鍾大川這邊也一定要去爭取,勝算越高,對咱們越有利,大夥兒撇家撇業的跟著我到j市來打拼,我不能拿大夥的性命去當賭注!”大闖錚錚的說道。
……
趙山河躺在床上,聽完小輝對他說的話後,嘴唇動了動,隨後從鼻子深處了一口氣。
“你說,這邢武斌和劉家闖,這倆人誰能勝呢?”小輝瞅著趙山河問道。
趙山河只是皺了皺眉,隨後看向他說道:“不知道,這個……真說不準,如果說劉家闖是一條強龍的話,那邢武斌就是一隻長著獠牙的猛虎。龍爭虎鬥,最後鹿死誰手,這真的是不好猜測啊!”
小輝聽後,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誒,趙哥!你說,他倆不管誰贏誰輸,是不是對咱都有利啊?”
趙山河凝視著小輝,說道:“這個,也不好說。”
“為啥,哥?不是說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小輝問道。
“鷸蚌相爭,不一定就兩敗俱傷,而且,咱也不是漁翁,還有句話叫做兔死狐悲物傷其類,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麼簡單的!”趙山河語重心長的說道。
小輝撓了撓臉蛋子,說道:“哥,我覺著你說話越來越有深度了,真的,老高了你!我聽著都覺得你深不可測!”
趙山河聽到這話,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對於趙山河這樣的老裝逼犯來說,你誇他無疑是讓他最大的享受了,裝逼這玩應,從來都是不分地點,也不分場合的,關鍵在於這逼裝得到不到位,誠然,趙山河自詡這次的逼裝到位了,因此,他很滿意……
趙山河想了下後,指著小輝說道:“今晚上,劉家闖跟邢武斌打定點,咱得幫他!”
“……趙哥,你這啥意思啊?最好他倆都弄個兩敗俱傷才好了,咱幫他?”小輝一時不解的問道。
“我告訴你,現在這正是表現的機會,哪怕咱們只是出工不出力,人頭也得幫他頂上,你明白不?你現在不幫他,等到真完事兒的時候,他劉家闖不管勝敗,都得清算,咱跟他現在好歹也算是盟友了,孫劉聯盟,這個典故你知道不?”趙山河意味深長的點著小輝問道。
“不知道啊,啥典故啊,啥孫劉的?”小輝撓了撓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