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山河此時從二層的屋內,再次走出來,眯著眼看著樓下疼得直叫的榮哥,笑著說:“艹你媽的!拿把破槍,就想跟我比劃社會上這點兒事!我他媽今天就用雙管獵,告訴告訴你,哥在桐城是咋輝煌的!”
說話間,那幾個人端著獵槍快步跑到了榮哥的跟前,榮哥抬手槍剛要奔著趙山河開槍,緊跟著“哐”的一槍,直接幹在他舉槍的胳膊上。
“額……啊!”榮哥疼得大叫了一聲的同時,手中的仿五四落地。
緊跟著,上去一人直接用槍戳進榮哥的口中。
“草泥馬,這一槍下去,讓你腦袋開花!”端著雙管獵的青年,磨牙衝榮哥喊道。
榮哥五官已經扭曲,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冒出來,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此時,趙山河一邊從二層的樓梯上走下來,手中搓著紫檀珠子,衝榮哥說道:“草泥馬,給我聽好了!今晚上你能動手,就別打算整個兒人出去了,不過,我不能讓你死痛快了!得在你身上留下幾刀!”
話說完的同時,用槍頂著榮哥人一旁站出來一人,抽出一把軍刺,直接扎進了榮哥的胸膛,一寸一寸,直到多半刀身沒入了榮哥的身體。
榮哥瞪著血紅的雙眼,狠命咬著下嘴唇,將嘴唇咬出了血。
緊跟著,又上來另一個人,手中軍刺瞬間破體,“噗”的一下,直接扎進榮哥的腹中。
刀子瞬間抽出,血水“啪嗒……啪嗒!”滴落在地上。
此時,榮哥還睜著眼,但已經是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而趙山河卻並沒有要就此罷手的意思,衝那幾個人一挑眼說:“知道削了皮的菠蘿啥樣不,就把他給我捅成啥樣!”
趙山河的話剛說完,又是一刀戳進了榮哥的腹中。
榮哥翻了下白眼,血水已經溼透了他的衣服,身下的地上一片殷紅。
一下接著一下,軍刺反覆在榮哥的身體抽插,一連又是幾刀!
“最後一刀給我!”趙山河瞪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榮哥,衝身邊的人叫了一聲。
趙山河喊完的同時,從旁邊一人手中接過了軍刺,奔著榮哥身上的要害扎過去。
是的,趙山河是奔著要他命去的,能開槍要自己命的人,決不能留!
此時,已經奄奄一息的榮哥突然瞪大了眼睛,與此同時趙山河一軍刺已經扎進了榮哥的胸膛。
“唰!”
一把軍刺從沾滿鮮血的筒靴中抽出!
“噗!”
軍刺瞬間刺進了趙山河的胸膛!
趙山河手中的軍刺扎進了榮哥胸中的同時,榮哥也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將一把軍刺深深扎進了趙山河的胸中。
“咣噹!”上去一人,猛地一腳踹在了榮哥的頭上。
榮哥一頭躺在地上,身體抽搐著,此時,地上已是大面積的血,榮哥就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
清晨。
沈公子從床上坐起,昨夜,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但是夢醒來他卻一點都記不清了。
撩開被子,直接翻身下地,而此時,陳浩還躺在一張行軍床上,睡得正酣。
沈公子直接開啟木門,但隨著門被拽開,一張信封掉在了地上。
沈公子看了一眼,直接從地上拾起那張信封,隨即從裡面抽出了信紙。
上面,只有短短數行字,是榮哥留給自己的;
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