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內的燈被人調成了彩閃,沈公子和幾個朋友圍坐在鋼化玻璃桌前,就開始折騰。
段小波頗有些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態勢,給自己點了一首《突然的自我》。
沈公子覺得在這個時候,段小波有點煞風景,但只是瞥了他一眼,沒管他。
於是,這幾個人在段小波缺五音少六律的“聽見你說朝陽起又落”中,進入了自嗨。
段小波唱完一首歌時,那幾個坐在沙發上的人,看起來基本上全都上頭了。
時間不長,這幫人就有笑的,有倆眼發直的,還有說著不知道什麼國語言的胡話,反正什麼樣的都有,段小波瞅著他們,覺得好像進了瘋人院一樣,顯得氣氛有點詭異。
“咱們被包圍了!”突然,剛剛那個穿著嘻哈衛衣的青年瞪著眼珠子,一頭汗水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跟著穿著鞋跳到了沙發上,抓起段小波放在上面的登山包,喊道:“包,快他媽扔掉!”說完,舉著登山包朝著段小波扔了過去。
段小波瞅著這幫醜態畢露的人,也是無語了,那人扔完包後,還雙手抱頭蹲在那,自己嘴裡還跟著“嘣”的喊了一聲。
“我是不知道這玩兒有幾把啥好的,這一個個的,都尼瑪可以送精神病醫院了,艹!”段小波說著話,把地上的包拾起來,而這時,放在裡面的那條煙中的一包煙掉了出來。
就在段小波抓起那包煙,想要放到煙盒裡面時,卻發現煙盒的縫隙裡好像是有什麼東西。
隨之,段小波又從裡面抽出了一包煙,跟著就看到了在那條煙裡還裝著幾個裝著透明晶體的白色袋子。
段小波一時間就懵逼了。
這條煙是從大闖那裡拿來的,而段小波也知道這條煙裡面裝的是什麼。
但是,大闖明明不是不碰這玩應的嗎?而且,這煙還是自己從他那拿過來的,段小波一時間有些弄不明白了。
段小波看了一眼那幾個仰躺在沙發上正嗨的朋友,隨後將煙又裝進了煙盒裡,把包的拉鍊拉上後,掏出手機給大闖撥了電話。
很快,大闖那邊接聽了。
“喂,小波?”大闖那邊聽起來環境還有些吵鬧。
“哥,你在哪呢?”段小波問道。
“賠幾個老闆在這喝酒呢,艹,喝倒了倆,還有仨有待被我幹倒,我才能走啊,你有啥事啊?”大闖問道。
“那啥,哥,你先出來我跟你說兩句!”段小波說道。
“……行,你等會兒。”大闖一聽段小波這麼說,就知道準有事。
隨後,就聽到門的響動,隨後環境安靜了許多。
“說吧,啥事啊?”大闖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因為段小波每次主動給他打電話,十有八九都是遇到事了,對此,大闖雖然已經習以為常,但每一次他都不敢掉以輕心,畢竟,段小波這個活爺是太能折騰了。
“那啥,哥,我就問問,你給我那條煙是誰的啊?”段小波摳著臉蛋子問道。
“那條煙?是一個外包的老闆送給我的,怎麼了?”大闖問道。
“我剛才在裡面弄出來幾袋子粉!”
“啥玩兒?你在哪呢?”大闖追問道。
“我就跟朋友在夜總會包間了,剛要不是那條煙從我包裡掉出來,我還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