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坐著的人,不是吐了,就是站起來出了屋子,最後還坐在桌前沒事的,就只有四個人;段小波、張猴子、李紅、張佑碩。
佑碩衝張猴子一擺手說:“行了,到此為止,別說了,真幾把埋汰,我這一星期都他媽不想吃肉了!啥肉都不想吃了。”
段小波呲牙一笑,隨後吮了下手指頭,瞅著李紅,問道。“大紅紅,你咋沒事兒捏?”
李紅拿起一根串兒說:“我想象力沒那麼豐富,反正我就知道你吃了只耗子,不過,在我們老家,吃這玩應不叫啥,以前逃荒的時候,啥玩兒沒吃過啊?不過不是生吃的,是用泥土包起來烤著吃,我大爺就吃過,說耗子腿肥的流油,特香,所以,我沒啥感覺。”
“呵呵。”段小波一笑。
佑碩指著段小波說:“哎,你看我不把這事兒告訴花椒姐的!她要是肯跟你打kiss,那算我白說!”
“哎,不帶你這樣的啊,大不了,今晚上這頓我請你不完了!”段小波有點著急的說。
“艹,本來就該你請。”佑碩說著,自己點上了根菸。
“那待會兒芬蘭夜總會,我請你行不?”段小波挑了挑眉毛說。
“這還差不多,那啥我問你,耗子肉是什麼味兒的啊?”佑碩搓了搓頭,還很好奇的問道。
段小波抬著頭,回憶了下,說:“也說不上啥味兒,腥了吧唧的,還有點兒酸味,反正不咋好吃的!”
“哇……”這話說完,剛剛好像吐完回來的泉子,轉過身又忍不住吐了。
十分鐘後,七八個人互相攙扶著,走出了燒烤店。
這幫人有的是喝多了吐的,而有的人是噁心的吐了,不管怎麼說,都挺傷肝傷胃的。
……
市二附屬醫院。
此時景四兒已經做完了縫合手術,躺在病床上逼著眼睛。
大闖看著病床上躺著的景四兒,皺了皺眉頭,隨即衝高天和田奎說:“天兒,奎子,你倆跟我出來一下。”
高天愣了一下,隨後跟著田奎倆人走出了病房。
“闖,啥事?”高天剛走出來問道。
“四兒是讓誰弄成那樣的?”大闖轉過身,聲音低沉的問道。
“一個戴眼鏡的,我也不知道是誰,看著挺斯文,不過那人特別的陰!”田奎說了句。
“我知道了。你倆進去吧。”大闖只說了這一句,轉身就要走。
“闖!”這時,曾小克從病房裡走出來,問道:“你幹啥去?”
大闖手指著病房的大門:“我的兄弟,讓人捅成那樣,我還能幹啥去?”
“對方的人不太好整,跟咱以前碰到的不大一樣。”高天說了句。
“有啥不一樣的?不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的!?”大闖瞪著眼,問道。
“他們,拿殺人不當回事,以前沒遇到過,闖,真的挺邪乎。”高天說了句。
高天在大闖團隊當中,也是個混不吝,啥都不怕的一個主兒,但這次,高天都說出了這樣的話,由此可知,這次對方的人來頭一定是不小,否則的話,高天不會提醒大闖這句話。
大闖指著高天的胸口說:“只要是動了我的兄弟,我不管他是誰,就是他媽惡龍,我都得把他抽筋扒皮!”
高天瞬間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