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三兒這一次是連夜離開的江東,而這一次,即便是大闖沒有通知景三兒,他也決定離開了,而且是在出手之前,就已經有了這個打算。
離開之前,景三兒給大闖發了一個短訊息,很短,但意味深長;我離開江東了,什麼時候回來不一定,也許是當你需要我的時候,我就會出現在你面前!我走了,兄弟!
大闖看過這條訊息後,立刻給景三兒打了個電話,但是對方卻已經關機。
大闖知道,景三兒這麼做,都是為了自己。兄弟之間不需要多說什麼,彼此可以肝膽相照,也許僅僅只是一句話……
大闖隨後又撥了關婷婷的手機,但是同樣,關婷婷的手機也是關機狀態。
看來,這次景三兒是真的打算離開江東很久了,至於多久,誰也不知道,也許正像是他對大闖說的,當他需要的時候,也許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吧。
韋光和於胖子被捅的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大闖的耳朵裡。
因為,在東郊不僅有磊哥這個人,而且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聶遠東。
大闖現在越來越開始懷疑聶遠東的身份了,似乎他從不插足江湖事,但是,江湖事卻從沒有什麼能夠瞞得過他的眼睛,他對於大闖淶水,是一個謎一樣的人物。彷彿他能夠洞穿到任何人的心裡,而你卻看不透他身上的十之一二。
整整一夜,大闖都沒有閤眼,這一夜,他想得很多很多。
而今天晚上,小果兒也是一夜沒睡,而他所想的似乎和大闖並不一樣,僅僅是在中心醫院的周圍,就被小果兒佈置了不下二十個精幹的青年。
並且,在鄧謙病房內外,二十四小時,至少四五個人輪番值夜,不敢怠慢。
這一夜,江東隸屬於皇朝下的大小混子都繃緊了一根弦,格外的緊張,而東郊也是如此,但東郊的人已經很難在短時間內組織起有效力量來反攻皇朝了。
一夜之間,東郊接連挫敗,這使得這些東郊混子裡都深深的烙下了陰影,士氣這個東西,一旦低迷,就很難再振奮起來,更何況東郊這幾個核心力量的大哥,在一夜之間被人幹了四個,並且在東郊絕對主導地位的大哥都被人捅了的訊息,也是讓一眾的江東大小混子們所汗顏。
儘管如此,小果兒還是不放心,怕對方進行反撲。
這一夜,江東的混子們異常的躁動,但是這一夜卻在平靜中“平安”度過了。
第二天,大闖得到了確切的訊息,韋光被景三兒的那一軍刺扎到了肝臟,經過搶救,人的命保住了。如果再深一點,再偏一點的話,韋光的性命就難保了。
大闖不知道景三兒在扎韋光的時候,是否會故意留著一絲的分寸,當時景三兒究竟有沒有奔著要韋光的命去的,也只有景三兒自己一個人知道了,而這個人自從那一夜後,就瞬間消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樣,再也沒有了訊息。
鄧謙曾把大闖叫到自己的病床前,兩個人之間有過簡短的交談,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們究竟都談了些什麼,但是,從這天以後,皇朝實業百分之二十的股權,盡歸大闖。
江東道上所有的人都知道,那個一年前還在遊戲廳裡為客人上分,靠著替別人追債弄點小錢花花的小黑,在最短的時間內,就一躍成為了江東市的一線大哥,在江東市,已經沒有哪個勢力團伙能夠和他抗衡,劉家闖的名字,一時間成為了江東年輕一輩混子們的談資,也成為了他們競相崇拜的偶像,此時的劉家闖,在江東已是風頭無二!
一月後,段小波出院。
而這一天,正值大闖的母親生日,在鴻賓樓,大闖擺下了整整十五桌,座無虛席。
這一天,從早上到晚上,都是來送禮的人,賓客絡繹不絕,這些人當中,甚至還有臨市的道上人物,而有的人只是隨了禮就走了。
這其中,最多的一個人隨了兩萬塊的紅包。
這一天,佟寶旗派人過來了,鄒玉傑也來了,他咬了咬牙,包了一封五千塊的紅包遞過來,而當他看到紅紙上記錄的禮單時,除了一些大闖公司的人,和一些底下的小弟外,像他這樣多少還算有點分量的大哥級的,隨五千塊錢的也只是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