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踩著老倪的胸口說:“我給小地主上了一課,沒給你上是吧?”
老倪喘著粗氣,此時,他臉已經疼的煞白,眼瞅著大闖,吭哧吭哧的說不出話來。
大闖楞著眼問老倪:“操你媽的,還有脾氣嗎?”聲音不大,但是字字如釘的釘在了老倪的耳中。
老倪皺著眉頭強忍著痛,一句話都不說。
他覺得此時他已經栽了,如果再服軟的話,那他以後就真的別混了。
<d,小地主都給我服軟了,你還給我梗脖子是嗎?今天你不說話,我就讓你知道死字咋寫!”
與此同時,跟著老倪來的那幫人都已經被嚇壞了,大闖的氣場足以震撼到在場的所有人!他們完全的相信,此時此刻的大闖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大闖指著老倪說道:“今天你給我跪在這兒,磕三個響頭,我立馬把你和你的兄弟放了。否則的話,廢了你的雙手和雙腳,讓你在這裡被人抬出去。不信你就試試!”
老倪聽到大闖的話,和他對視了三秒後,捂著血淋淋的手,猶豫了一下,還是起身跪在了大闖的面前。
因為老倪絕對相信,大闖既然讓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對他說出這樣的話,那他就有理由相信,大闖就一定會這麼做的!
所以,此時此刻,在面子和命的比較下,老倪義無反顧的選擇了要命,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的雙手雙腳被廢的話,會是神馬樣的結果?當初,被老鵰打傷的新街口的王俊,就是一個鮮活的例子。
沒出事以前,王軍身邊的小弟無數,出門就被人前呼後擁,但他出事以後,第一個月還有不少人來看他,第二個月人就少了很多,半年以後,就只有他半百的老爹陪著已經成植物人的他了,連他的媳婦都把他的錢卷跑了。
這就是現實,你可以說世態炎涼,但是不得不承認,人都是現實的。
那今天,老倪如果站著從這裡走出去的話,那他頂多是落個傷,如果他躺著出去的話,那結果比王軍就好不了多少了。
所以,老倪認了,他寧可給大闖跪下,磕頭,因為這樣頂多只是面子輸了,面子輸了可以再轉,但是,人廢了就真的完了。
大庭廣眾之下,可以說在江東市區和東郊的主要核心混子注視下,老倪給大闖跪下了,這一跪,意味著的事情非常的深遠。
老倪栽了,徹底的栽了,曾經的榮耀和輝煌,都隨著這一跪成為過眼雲煙,人們不會記得當年在東郊的老倪有多麼的厲害,只會記得在這裡,在皇朝,這個在東郊有一號的混子,給皇朝的劉家闖跪下了。
大闖拍了拍老倪的臉蛋子,說:“咋了,頭不磕了?”
老倪嘴唇動了動,低下了頭。
“艹!”大闖轉過身說:“滾吧,帶著你的人,滾!滾回你的東郊,以後別讓我和我的兄弟,在江東市看見你!”
老倪紅著眼,點了點頭,此時他的雙肩在不住地顫抖,他心裡有恨,有不甘,但是,他卻根本不能發作了。
浩浩蕩蕩的來,卻是這樣的收場,心有不甘,卻無可奈何!
大闖沒有再看老倪,而是將身子背了過去,此時,老倪捂著血淋淋的手,站起身,而他身旁的兄弟跑過來替他拾起了地上被削掉的三根手指頭,這幾根手指頭,如果及時縫合的話,還能夠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