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闖一把薅住了齊衛國的衣領:“現在我手裡有了這張錄影帶,有理有據,就是走官面我也吃定你了。而且,這張帶子如果讓道上的朋友看到,你堂堂的一個大哥也得落個身敗名裂!”大闖說完,使勁一搡齊衛國的同時,放開了手。
齊衛國“啪”的一下坐在了身後的泥地上,兩隻眼睛怔怔的看著大闖說不出話來了。
“小波,把槍給我!”
就在這時,雨衣男衝段小波喊了聲。段小波一愣的功夫,就被他把五連奪了過去。
隨後,雨衣男大踏步走到齊衛國面前,用槍口頂住了他的額頭:“草泥馬,你剛不是挺硬嗎,我就看看是你的頭硬,還是子彈硬!”
“你幹什麼!”大闖喊了一聲,趕緊過去攥住了槍身,將槍口挪開了齊衛國的頭部。
“你放開!”雨衣男說著還要掙脫開大闖。
“我不想你剛出來就再進去!”大闖攥著五連,衝雨衣男喊道。
雨衣男聽後,摘掉了墨鏡說:“你讓我戴上這個,我戴了!別的我都可以聽你的!”說著,他指向齊衛國:“但他剛才朝著你開槍,而且不止一槍!”
“三兒,你聽我說,這件事不止一個解決方法,但肯定不是你這種,現在根本沒到那步,你聽我的放下!”
雨衣男就是景三兒,大闖話說完的同時,趁景三兒手上稍一鬆勁,便使勁將五連一把奪了過來。
就在大闖將槍奪過來,眉頭稍稍舒緩的同時,景三兒舉著砍刀,幾步過去,朝著齊衛國的頭迎面劈下去。
齊衛國措手不及,趕忙用胳膊攔擋,“嗤”的一聲過後,隨之便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聲。
景三兒帶來的砍刀,也和其他那些人的略有不同,是精製的尼泊爾,這種刀的刀刃極為鋒利,砍刀深深嵌入齊衛國胳膊上的肉裡,拔出來的同時,帶出一灑的鮮血。
“啊!……”齊衛國捂著胳膊,疼得在地上打滾。
景三兒還要上去再去砍他第二刀時,卻被大闖上去抱住了他。
“三兒,夠了!”
大闖攔住景三兒並不是因為他怕了,他和景三兒不同的地方在於,大闖只有在認為必要的時候,才會下狠手,而且出手也絕不會遜色於景三兒,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但景三兒往往遇到事情時,卻往往收不住手,說難聽點,他有些嗜血。
這種人很可怕,你不怕遇上大闖這樣的,因為他只有在他認為該出手的時候,才會出手,而平時的他,說他是人畜無害,也並不誇張。
但景三兒不同,只要惹到他的人,不管你是誰,他必然要讓你長長記性,而且他下手也沒個輕重,也許你只是他生意上的對頭,哪怕你只是有可能會惹到他,那也要多留心了,說不準哪天,他就能抽冷子在你身上扎一刀。
景三兒被大闖死死抱著,掙脫不開,就衝躺在地上打滾的齊衛國喊道:“草泥馬的,給我記好了,砍你的是景三兒,這一刀算我的!你要敢動我兄弟,我要你命!”
齊衛國此時已顧不上他的話了,他的臉色煞白,身上滾得全是泥水,血水混合著雨水流淌在他的身下紅了一大片,場面極其血腥。
雨,下得更大了,大闖身上的衣服已全都溼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