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資訊工業時代的核心,晶片的重要意義不言而喻。
一些頂級的晶片製造商如英特爾,利潤甚至可以達到60以上,作為一種正當的大規模産業,絕對是堪稱暴利了。
而一直以來,高階晶片受制於人,都是“華夏製造”以及“華夏經濟”身上揮之不去的一層陰影。
華夏每年都要花費數千億美元從外國進口高階晶片,代價可謂高昂。
試想一家企業,由於高階晶片不可或缺的效能,它不得不掏出大量的資金從國外進口晶片。這樣一來,它生産出來的每件産品,成本都會大大提高。
按理說,成本高了,價格也要提高。
但倘若這家企業真按照硬體成本去提高價格,就會讓自己的産品失去價效比,失去競爭力,賣不出去最終導致公司破産倒閉。
為了能把産品賣出去,這家企業沒有辦法,只能從其它方面降低成本——比如說人工成本。
由此,不光工人被壓榨,內銷的産品也容易出現偷工減料、假冒偽劣等現象,各種社會問題由此演化。
落後就要捱打,這點哪怕是在經濟社會、全球社會也一樣。自家技術不行,就只能任由別人壓榨、欺淩。
華夏所謂“轉型”,很大程度上就是提高晶片這類高階技術的國産水準,讓華夏企業獲得更強的競爭力,以更低的硬體成本,創造更多的就業崗位、更高的工人待遇、更好的産品質量,從而對全社會起到正面的影響。
自主研發晶片,絕對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業,林寒心裡也有這個打算。
“老樓,假如我們現在就著手研發移動處理器,盡最大可能自主,並實現量産……你覺得以我們的積累,應該可以達到怎樣的程度?”
晶片的種類有很多,而現在最熱門的無疑要屬移動處理器領域,也就是手機處理器。
相對來說,移動處理器的發展空間以及超越外國的可能,也要更大一些。
樓秉誠想了想說道:“最先進的産品,一時半會肯定還是沒有希望。但我認為,一些中檔處理器的研發,應該還是有很大可操作性的。”
“晶片生産過程中最重要的加工儀器就是光刻機,而光刻機也是華夏與外國差距最大的環節。”
“除光刻機之外,其它晶片加工裝置,國內外差距並不算太大。像刻蝕機,和國外差距就很小,我們完全可以向國內企業購買。”他緩緩說道。
“現在我們有了三臺高階光刻機,完全可以一邊摸索晶片工藝,一邊改進研發屬於我們自己的光刻機,最終實現微電子技術的躍進,完成國産晶片的高度自主。”
猶豫了一下,樓秉誠接著說道:“不過,僅以實驗室的積累,要想實現這一目標恐怕不容易。我覺得我們應該去尋找一些企業合作,有這三臺光刻機,我相信沒有一家國內企業會拒絕我們。”
這話倒是沒錯,永珍實驗室發展雖快,但畢竟底子尚薄,距離那些打拼了幾十年的世界級科技巨頭,還有不小差距,想要完全自主研發晶片工藝,絕對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畢竟這個“自主”,和華偉、大米等企業的“自主”相比,還要更甚許多。
華偉、大米的晶片,很多關鍵技術依然掌握在國外企業的手裡,生産也是到臺積電生産,而非完全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