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動作這麼大,瀲月身在帝京自然也能感覺到。
見晏歸泠和葉淮初回來,她便走過去問道:“這幾日你們似乎都很忙,是發生了什麼事?”
“瀲月姐應該知道趙硯被捕的訊息吧?”晏歸泠解開披風反問她。
葉淮初站在晏歸泠身後,幫她將披風拿了下來。
“是,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瀲月搖頭。
“是趙硯當年害了我爹和我哥。”晏歸泠咬著牙說道。
瀲月震驚地後退一步,如果不是葉淮禮在其身後撐著,她估計都摔倒了。
“什麼?歸亭不是戰死的……”
“是,趙硯串通副將韓堯和大燕魏亮一起謀害了他們。”晏歸泠低低地回答。
“竟然是這樣……”瀲月面色慘白,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這個訊息實在太令她震驚了,讓她這麼多年的信念轟然倒塌。
晏歸泠平複了心情,然後安慰道:“不過現在趙硯已落網,我爹他們在天之靈也會欣慰的。”
“趙硯真是該死!”瀲月咬了咬牙道。
葉淮禮扶著她,輕聲喊道:“瀲月,你沒事吧?”
瀲月搖了搖頭,“你放心,我很好。”
葉淮初看著二人,插了一句話,“大哥,你和瀲月姐的事還沒跟爹孃說吧?”
二人一愣,葉淮禮也點頭,“是,正在想著如何開口。”
“還是盡快吧,別猶豫了。”葉淮初說道。
瀲月笑了笑道:“不用擔心,葉大人也拿捏不了我。”
葉淮初苦著臉說道:“我擔心的就是這個。”
晏歸泠露出瞭然的笑容,她也很明白。
晚上,琥珀和張鶯鶯已經離開。
葉淮初來到銅鏡前,又是給晏歸泠捶背,又是給她捏腿,殷勤的不得了。
晏歸泠開啟他的手,“你別碰我,讓我好好梳個頭吧。”
“我幫你梳!”葉淮初立馬殷勤地接過梳子,一下兩下地梳起來。
晏歸泠疑惑地看著他:“你今晚很奇怪,你到底想幹什麼?”
葉淮初低下頭,湊到晏歸泠耳邊,氣息噴灑在她的耳朵上,弄的她耳朵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