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劉通連忙點頭。
晏歸泠和葉淮初進了劉通安排的屋子裡,內心有些焦急地等待著葉淮禮。
門開啟,雙手被鎖鏈鎖住的葉淮禮走了進來,他頭發已亂,衣服也不再整潔,可臉上卻掛著淡淡的笑意。
晏歸泠朝著身後的押差說道:“開啟。”
押差畏懼於晏歸泠的氣勢,也害怕她的身份,老老實實地開啟了鎖鏈,然後關上門,在外面守著。
“大哥,你趕緊告訴我,你肯定沒做那種事吧。”葉淮初拉著他坐下。
葉淮初拍拍他的肩膀,語氣堅定地回答:“我沒做。”
“那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晏歸泠在一旁問道。
“我當時一個人在酒樓裡喝酒,那女子突然開啟門進來,說要為我獻唱一首。我拒絕,可她哭著求我,說她以賣唱為生,家裡還有重病的娘親,讓我行行好。”葉淮禮回憶道。
接著他又嘆氣,“怪我心軟,答應了她。可突然她就開始撕開自己的衣服,還大喊著公子不要。我很慌,不敢看她,問她為什麼這麼做。她就衣衫不整地跑出去說是我幹的。”
“這女子真是可惡!”葉淮初右手握拳,一錘錘在桌上。
“大哥之前見過那名女子嗎?”晏歸泠問道。
葉淮禮搖頭,他苦笑道:“從未見過,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栽贓陷害與我,明明我和她無冤無仇……”
“那她事後可有說什麼?要錢?還是要其他東西?”晏歸泠又問。
“通通都沒有,我被抓走前,她的臉上還帶著愧疚,我也不太懂。”葉淮禮這麼長時間也沒想通。
“不為任何東西突然陷害一個陌生人,這其中肯定有疑點。”葉淮初沉思道。
晏歸泠臉色驚變,“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什麼?”葉淮禮和葉淮初同時問道。
晏歸泠看了眼葉淮初,他立刻恍然大悟起來,可下一瞬間,他又怒道:“若真是他們,我一定將他們挫骨揚灰!”
“你們在打什麼啞謎?”葉淮禮一頭霧水地看著二人。
“此事不便在這裡說,大哥請耐心等待,我們一定會洗刷你的冤屈。”晏歸泠起身道。
“好,那我就在牢裡等訊息了。”葉淮禮笑道。
出門後,押差重新為葉淮禮戴上鎖鏈,將他帶了回去。
晏歸泠看向劉通,語氣裡帶著威脅:“派人保護好他的安全,不許用刑,好吃好喝招待著。若他少了一根頭發,我唯你是問!”
劉通心裡一緊,立馬點頭稱是。
兩人剛回將軍府,孫叔就走過來說葉家的人來了。
步入大廳,葉耿致、葉夫人、葉淮予和葉夢晴都在這裡。
葉淮初上前一步,“爹孃、二哥、夢晴,你們來了。”
“我們已經知道這件事了,我相信淮禮不會做這種事的。”葉夫人紅著眼睛說道。
“三哥,大哥不會有事吧?”葉夢晴也絞著手帕問道。
“我們坐下說。”晏歸泠出聲道。
一眾人落座,葉淮初也開口道:“我剛才和歸泠去了京兆尹,也見過了大哥,大哥說不是他幹的,他是清白的。”
接著晏歸泠就將詳細情況說了一遍。
葉耿致也打心裡鬆了一口氣,“我就知道,淮禮不可能做那種事。”
“可是,這個女子為什麼要故意陷害大哥呢?”葉淮予皺著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