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晚上,他蒙著面,出現在城外。”晏歸泠悠悠地笑道。
何義愷頓時面色一驚,“一派胡言,何大從來沒去過城西!”
“我可沒說他去了城西,我說的是他在城外。”晏歸泠語氣微頓,“你這是不打自招?”
“我什麼都沒說過。”何義愷趕緊改口。
“晚了,我都聽見了。”晏歸泠冷笑。
她提起一壇子酒,何義愷跟著心都被提了起來。
“啪!”
晏歸泠扔的毫不手軟。
“晏歸泠!我今天跟你拼了!”何義愷氣得七竅生煙,他的手一揮,家丁加上何大都沖了過來。
葉淮初自然不會作壁上觀,在一旁幫她打了起來。
晏歸泠直接踢起一壇酒,壇子破碎,酒水瞬間飛濺開來。她運起內力,酒水便凝結成珠,將過來的家丁全部打飛出去。
晏歸泠嘴角勾著冷笑,直接沖向何義愷,在他逃跑那一瞬將他捉住了。
她提溜著何義愷的領子,笑著問道:“何大人,想往哪跑啊?”
何大見何義愷被擒,想要過來相救,葉淮初快速攔住了他。
晏歸泠卻看向他:“不想要何大人的小命,你就沖過來。”
何大立馬停了手,只是那眼神卻警戒著晏歸泠。
晏歸泠見場上都停了下來,才將何義愷往地上一丟。
“要不是你撒播謠言,我都懶得記得你。”晏歸泠拍了拍手,不屑地說道。
“是你先打我兒子,砸我美酒的!”何義愷辯解著。
“你兒子私自虐待奴才,我將他告到皇上面前,他至少重打三十大板,這可比我那幾鞭重多了。”晏歸泠冷笑,“我給你留一線,你卻不知感謝,還敢暗中使絆子,看來我得直接提著你兒子去禦書房了。”
何義愷立馬臉色大變,“晏歸泠,不,侯爺,求求你放了我兒子吧,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撒播謠言。”
晏歸泠搖頭嘆氣,“可憐。”
可憐天下父母心,但那何公子卻不是個好兒子。
“侯爺是不準備追究了嗎?”何義愷欣喜地問道。
“從今以後,你只要閉嘴,無論是朝堂,還是平日裡,我保證不會找你麻煩。但是……”晏歸泠頓了一下,“若你何府有人犯我,就別怪我動手了。”
何義愷鬆了一口氣,只要他兒子沒事,他什麼都可以答應,“好好,我答應侯爺。”
葉淮初卻不適時出聲:“我可沒準備饒過你。”
何義愷轉頭,遲疑地問:“你是葉三公子?”
“你還不算傻。”葉淮初哼道。
“可侯爺已經答應我了。”何義愷的臉色有些難看。
何大攥著拳頭,目光不善地看著葉淮初。
“她是她,我是我,我們可沒什麼關系。”葉淮初說道。
晏歸泠瞪他一眼:“閉嘴!”
“好吧。”葉淮初摸了摸鼻子,妥協了下來,“但是,作為補償,這兩壇酒就送給我了。”
何義愷頓時一陣肉痛,可還是咬了咬牙道,“拿去吧。”
葉淮初歡喜地提了酒壇子。
晏歸泠走之前,深深地看了何義愷一眼,“管好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