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歸泠臉色一冷,便快如閃電的出手了。
何公子還沒反應過來,手上的鞭子便已經脫手了,隨後他便覺得後背火辣辣的疼,如同皮開肉綻一般。
“你爹的酒都放在哪了?”晏歸泠冷聲道。
到底是邊疆回來的,晏歸泠殺過的人比何公子吃的肉還多。她身上一寒,那何公子根本頂不住這氣勢,老老實實的招供了。
“哼!”晏歸泠又是一鞭子抽了過去。
哪知這個何公子身子太弱,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公子!”護衛驚呼,卻沒一個敢上前的。
晏歸泠一腳將何公子踢到護衛腳下,冷聲道:“連個女子都不如,竟然這麼弱。”
丟下這句話,晏歸泠便去了何大人藏美酒的地窖。
她在何府飛奔著,不似一般人小心翼翼,她故意弄出聲響。
等到了地窖口,她直接跳了下去將酒壇子拎了幾個上來,至於其他的……
“晏歸泠!是你!你想幹什麼!”何大人聞聲而來,見是晏歸泠,更是震驚萬分。
晏歸泠抬起右腳放在一個酒壇子上面,“何大人今天在朝堂上奏的可開心?”
何大人盯著她腳下的酒壇子,不敢分神,“你到底想幹什麼!”
晏歸泠嘴角一勾,她腳下一動,酒壇子被輕而易舉的提起,然後一甩,便撞在了旁邊的柱子上。
“啪!”
酒香四溢。
“啊——我的酒——”何大人震驚地看著地上。
“我封侯那天也在禦書房外看到你了。”又是一壇酒碎裂。
“啊啊啊——晏歸泠——你別動我的酒——”何大人崩潰地看著滿地酒水。
“我剛才看到你兒子虐待丫環,所以我動手處理了一下。”晏歸泠一臉笑意地說道。
“什麼!晏歸泠,你竟然敢打我兒子!”何大人咆哮著。
“大周有律令,不得隨意虐待奴才,我看你是忘了吧?還是你一直默許?”
何大人臉色慘白。卻依舊昂著頭,“你不要血口噴人,小心我去皇上面前告你。”
將最後一壇酒踢碎,晏歸泠冷冷地警告:“下次再敢在朝堂之上亂說,那碎的就不是酒壇子了。”
何大人恐懼地後退一步。
“最好管好你兒子,不然別怪我親自動手了。”晏歸泠哼了一聲,就運起輕功離開了。
何大人顫顫巍巍地來到地窖旁邊,聞著溢位來的酒香,身上如同被割了肉一般的疼。
“快備轎!我要去禦書房告狀!”何大人深呼吸一口氣,才開口說道。
“那公子那邊?”下人低頭問道。
“先找大夫看著。”
晏歸泠馬不停蹄,又去了一個老熟人家裡。
她坐在圍牆上,看到馮大人正在院裡和另一個大人下棋,這個大人她雖不認識,但也在那天的禦書房外見過。
“馮大人倒是頗為悠閑啊。”晏歸泠雙手抱胸,如同看戲一般的坐著。
“晏歸泠!你來幹什麼!”馮大人立馬變了臉色,和另一個大人雙雙站了起來。
“當然是來拜訪馮大人的。”晏歸泠一個縱步便來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