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進來就看到自己媳婦兒羞得躲到被子裡,而他此時也好不到哪兒去,除了故作鎮定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看到白羽回來,金一鳴好以整假的看著他,笑的那是一個燦爛。
反觀司徒少南就不是了,她急忙起身,“白羽,鄭沫怎麼了?她好像發燒了,臉都燒紅了,就趕緊去叫醫生。”
白羽掩唇輕咳一聲,“咳,醫生說,沒事。”
努力忍笑的金一鳴肚子都快打結了,走到司徒少南旁邊,低聲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只見司徒少南眉頭一皺,隨即神情嚴肅的看向白羽,一點作為弟媳婦兒的覺悟都沒有,拿出首長的姿態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難道你沒有看孕婦手冊嗎?孕期前三個月胎兒不穩定,不能同房......”
忽然,司徒少南的話停住,貌似她剛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因為此時白羽一向波瀾不驚的臉上也有了一抹可疑的紅色。
於是,司徒少南不自然的停住了這個話題,然後轉身去拉鄭沫蒙在頭上的被子,“好了,快出來,別悶壞了。”
鄭沫哪裡敵得過司徒少南的力氣,被子一下子就被扯了下來,她紅的彷彿能滴出血的臉一下子就暴露在大家面前,作為小叔子,金一鳴很自然的撇過臉,看著白羽,示意他出去聊。
白羽柔柔的衝看過來的鄭沫笑了笑,然後轉身隨著金一鳴一起出了病房。
隨手關上了房門。
金一鳴走在前面,白羽看著他微微顫抖的肩膀,無奈的長嘆一聲,習慣了就好。
走到樓梯間的時候,金一鳴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白羽只是站在那裡,唇角微勾,等著他笑完。
笑的肚子都疼了,金一鳴才漸漸止住笑意,白羽淡淡的看著他,“好笑?”
“咳,還行。”金一鳴知道自己這樣幸災樂禍不太地道,但真的很好笑。
靠在樓梯扶手的欄杆上,金一鳴嘴角的笑意依然濃烈,“我說哥,雖然你禁慾太久,適當的貪吃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你不能不顧小嫂子的身體啊,那可還懷著孩子呢?”
白羽無視金一鳴話語裡的打趣,白了他一眼,“你好,你不貪吃,怕是想吃不敢張嘴吧?”
對這件事他不想多說,他也知道,金一鳴純屬是在拿這件事打趣自己,所以回擊回去以後,便話鋒一轉道:“好久沒有和你聊天了,你有什麼打算,還繼續在紀師長手下做暗線嗎?”
金一鳴微不可聞的嘆息道:“其實一開始我也不願意做這個,所以打算趁此機會混進特戰旅,好和我家首長朝朝暮暮,不過現在看來是需要再重新考慮了。”
司徒少南因為有孕再身,他不得不申請退出特種兵的選拔,算是自我淘汰吧。
如果孩子順利出生以後,或許司徒少南的也會為孩子選擇變動一下自己的工作性質。
因為之前她無意間也表示過,想要申請調回師部,這樣離孩子不會太遠,方便對孩子的照顧和教育。
他也有考慮,是不是趁此機會申請退伍,然後安心接手公司,父親為這個價操勞半輩子了,最為人子,他似乎該承擔起整個家庭的責任了。
這就是所謂的時移世易,之前的一起預想,都沒有變化快。
白羽比較贊同金一鳴這樣的安排。
病房裡,鄭沫的眼睛一直不敢直視司徒少南,雖然是最好的朋友,現在還是妯娌關係,可是這種事,還鬧到醫院,鄭沫真是悔不當初啊。
司徒少南給鄭沫倒了一杯水,“行了,喝口水,看你臉紅的,像煮熟的螃蟹似的,又不是你的錯,男人在這件事上總是容易衝動,你也是,也不攔著點兒,任由他胡鬧,多危險。”
因為司徒少南差點失去母親的資格,所以,對於孕婦不珍惜腹中的胎兒,尤為敏感,不禁多嘮叨了幾句。
鄭沫聞言,險些被口中的水嗆到,看來白羽是替她被黑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