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的話就像一顆炸雷,雷是紀師長是外焦裡嫩,就差從嘴裡往出冒白煙了。
“少南啊,這話可不能亂說,就你,我還不知道,行了,那件事還是先放一邊吧,我希望你不要將私人感情帶到工作中,我先給你看一份資料。”
見紀師長無論如何都不再繼續剛才的話題,司徒少南微微有些慍惱,出口的話也冷了幾分,“師長,是我將私人感情帶進工作,還是你們,這是我私人的事,組織無權過問吧?”
紀師長一噎,有些無言以對,定定的看著司徒少南,長嘆一聲後,語重心長的說:“少南,作為過來人,我想告訴你,感情的事,不是一個人的事,你有沒有想過一鳴的感受,他對你的心,相信你比我們這些旁觀者清楚,
但還有句話,當局者迷,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一定要離婚,但你有沒有為一鳴想過,他真的能放下嗎,如果他放不下,你預備怎麼辦?
如果他因為你的原因,而受到打擊,一蹶不振,你又預備怎麼辦?”
聽著紀師長兩個連續的怎麼辦?司徒少南頓了一下,的確,這些她都沒有想過,她認為那都是不可能發生的,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人,沒有誰離開了誰活不下去,那只是拿不起放不下的人的藉口而已。
時間會帶走一切,也會把新的人帶到他的生命裡。取代自己。
所以,她不認為率性灑脫的金一鳴會執著這段感情,走不出去。
但司徒少南不知道的是。越是看起來率性灑脫的人,執著起來,就越是認真。
而金一鳴就屬於這種人,曾經他不曾對誰這樣執著過,所以,司徒少南於他來說,不是說放手就會放手的。尤其是現在。
司徒少南眸光閃爍,一時無言以對。
紀師長見她的神情。不由的心底一鬆,看來自己是說道了她的軟處了,“等你回答出了這兩個問題,我就給你審批。”
司徒少南直愣愣的看著紀師長嚴肅的目光。雖然心中百轉千回,但面上卻極為平靜。
“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接受任務,馬上執行。”
紀師長朗聲道,司徒少南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是。”
紀師長心中不禁暗自發笑,但卻和司徒少南一樣,面色很平靜,絲毫沒有洩露自己內心真實的想法。“嗯。坐。”
“這次的任務非常艱鉅,期間,一鳴和封凱已經趁透了三年的時間。才取得對方的信任,肯與他們合作,這就足以表明對方是多麼的謹慎。
而這次的行動,就是要藉此機會,將他們徹底剷除,最主要是。這次對方僱傭了美洲最有名的僱傭兵組織,相信對於這隻僱傭兵的首領你並不陌生。”
“託尼。”
司徒少南面色瞬間凝重了起來。託尼,這個人一直是各國軍方痛疼的人物,他手下的僱傭兵團,更是一支以狠辣絕著稱的隊伍。
這次對方不惜花重金請來了託尼,足以看得出來他們對這次交易的重視。
資料顯示,他們主要經營的是替客戶進行非法的洗錢運作,而他們的人已經漸漸滲透到各國的某些領導階層來了,用這樣的便利,在各國有諸多的洗錢窩點。
而c國就有一個,據封凱挖掘到的資料顯示,這個窩點就在他們北寧市,所以,一年前,他才和金一鳴假借畢業回國之際,在北寧市開了那家金爵會所,而金一鳴富二代的身份,正是他們最好的偽裝。
繼而,紀師長接著道:“所以,這次,組織派你配合金一鳴的工作,一來是為了保護他,二來是,相信你有能力和託尼抗衡。”
接收到來自領導信任的眼神,司徒少南立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堅毅,向師長打著軍禮,語氣堅定的說:“報告,一定完成任務。”
紀師長含笑點了點頭,示意司徒少南坐下,繼續給她將這次任務的一些細節講解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