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餘音散盡,司徒少南的耳邊就想起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隨即便是一沓檔案被大力的甩在了她面前。
司徒少南好看的眉頭皺了皺眉,手裡的握著的筆不由得緊了緊。
那是她遞交上去的神情離婚的材料,隨即,她抬頭看向來人。
曲浩則看著司徒少南平靜的眼底,不由得收斂了一絲怒氣,但語氣還是涼涼的,“這是怎麼回事?”
司徒少南伸手將散落的檔案推到了一邊,露出了正在研究的軍事演習的資料。
淡涼如水的說:“字面上的意思。”
曲浩則被她的話嗆得有些無言以對,他當然知道她所說的字面上的意思是什麼意思。
只是他不明白司徒少南這麼做的原因所在,所有事情都已經結束,她這又是為何?
金家對於她之前的事情,對她有些微詞,但也不至於昇華到離婚的地步吧,更何況破加事件不是已經讓兩人誤會盡除了嗎?現在這有事鬧哪樣,她居然鄭重其事的向上頭遞交的離婚申請。
難道兩人之間又產生了什麼誤會?
曲浩則在拿到這份資料的時候,就滿腹疑問,似的他一上午都坐立不安,直到忍無可忍,跑來質問當事人司徒少南,可是她居然如此鎮定,彷彿這件事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置身事外。
曲浩則將手邊的椅子拉開,做了下來,然後定定的看著司徒少南的微微低垂,認真而又恬靜的面容,“有什麼誤會解不開。一定要走到這一步?”
司徒少南垂下的眸子裡閃著複雜的光芒,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
“這是我的私事,可以不向上級彙報嗎?”
司徒少南的手裡緊緊攥著一支筆,語氣平靜的說。
曲浩則無奈的低嘆,“少南,這件事非同小可,你還是再慎重慎重吧。”隨即。曲浩則轉身離開。雙手空空,來時帶來的檔案,被他留下了司徒少南的辦公桌上。
司徒少南無語的望著空蕩蕩的門口。不禁抬手揉了揉發脹的眉心。
隨後,司徒少南再次將檔案遞交了上去,只是這次,她特意繞過了曲浩則。將材料遞交到了師部。
之後,她便在忙碌中等待著結果。
自從初雪以後。這是這個冬天,第一次意義上的下雪天,大片大片的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落。整個天空都被密密麻麻的雪花遮擋的晦暗了下來。
這樣的天氣讓人感到一種莫名的壓抑。寒冷的冬季盡情的釋放著它的獨特魅力,西北風帶著懾人的寒意毫不留情。
訓練場上,依然有許多戰士在這樣的大雪天裡進行訓練。只有這樣惡劣的天氣,才能更好的訓練他們堅強的毅力。
司徒少南看著那群咬牙堅持計程車兵。心中有種按耐不住的衝動,好像融入他們,只是現在她身上的傷還沒有徹底恢復,不能接受這麼高強度的體能訓練,因為她不允許自己被自己的身體拖累。
尤其是在一個月後的那場聯合軍演,她作為特戰旅的參謀長,及狂豹特種大隊的隊長,必須要有個好身體,來完成這次的演習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