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少南的聲音徐徐的在房裡迴盪,冰冷而無情,司徒少南的視線就那麼平靜的看這金一鳴,沒有一絲的躲閃,讓她的話聽起來是那麼的真實,好像真的像她所說的那樣,金一鳴在她的心裡根本比不上杜竣笙。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金一鳴試圖從她的眸子裡找出點什麼,但任憑他怎麼努力,都是徒勞,那裡面除了平靜,就是平靜。
“少南,你在說什麼?”
忽然,門口傳來一聲尖銳的呵斥聲,是早上回市裡取換洗衣物的梁雲,緊趕慢趕的趕回來,卻正巧聽到了司徒少南此番話語。
這讓本來一直壓著情緒的梁雲徹底爆發了,她拎著精巧的行李袋,沉著臉直奔著司徒少南而去。
對於這段時間,女兒的所做所為,她已經積滿了怒氣,這樣好的婚姻她不珍惜,一個勁兒的在這折騰,尤其是親家母陸琴婉這一段時間以來的態度,簡直可以用冷漠來形容。
和之前的熱絡熟稔完全大相徑庭。
陸琴婉看著梁雲如此,不由得轉頭看向金一鳴,只見原本呆滯的金一鳴連忙挪著不穩的步子搶在梁雲的前面將司徒少南護在了身後。
“一鳴。”
陸琴婉被金一鳴的動作驚得一身冷汗,害怕他不穩會摔了自己。
但她的擔心確實多餘了,因為金一鳴因為害怕梁雲會為難司徒少南,所以看似不穩,卻還是很安全的站到了司徒少南的面前。
梁雲看著擋在司徒少南面前,那個她當成親子一樣喜歡的女婿,僵硬的停住了腳步。“一鳴,對不起,是少南的錯,她只是一時糊塗,剛才說的話都不作數的。”
見梁雲話裡話外還是在袒護司徒少南,試圖挽回,陸琴婉便連忙出聲打斷她的話。“什麼叫不作數。朝令夕改,可不是司徒少將的做派。”
梁雲表情一凝,看著陸琴婉。說:“親家母這是哪的話,不是這樣的,少南,還不快給你婆婆道歉。”
說著梁雲車陸琴婉還沒來得及在出言嗆聲。大聲呵斥著金一鳴身後緘默不語的司徒少南。
“好了,都別說了。”
突然。金一鳴低吼了一聲,然後乞求的看著兩位母親,“能讓我們單獨談談嗎?”
“一鳴......”
陸琴婉見金一鳴要和司徒少南單獨談談,害怕再有什麼變數。剛要出言反對,,便被金一鳴搖頭組織了。哀求的眼神,讓她噤了聲。
然後抬眸看了司徒少南一眼。才提步朝病房外走去。
梁雲還想說什麼,終究是被金一鳴乞求的眼神制止了,隨後,將手中的包放到了一旁的儲物櫃上,也走出了病房,並且將病房的門帶上。
臨關門的時候,她裝似不經意的看了司徒少南一眼,然後才轉身離開。
隨即,整個病房內,就只剩下了金一鳴和司徒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