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密報裡說,有一夥倭人在蘇州以東北的沿海地區登陸,請求蘇州刺史府的接待。
他們可不是一般的倭人,是攜帶國書的外使。當然,如果沒有大周而是按照正常的歷史軌跡的話,他們還有另外一個名稱—遣唐使!
要說這遣唐使啊,那就不得不說說這一歷史背景了。
從公元630年(日本舒明天皇二年,唐貞觀四年)第一次遣使,到最後一次在838年(即日本承和五年,唐開成五年)。這這將近二百年的時間裡,日本總共向中國大唐派遣了近十九次遣唐使,其中任命後因故中止者三次,實際成行的十六次。在這段時間內,日本因為仰慕唐國的政治,經濟,文化,因此派遣的遣唐使無一不是恭謙著,在唐朝學習著他們看到的一切他們認為值得學習的東西。而現在歷史不一樣了,沒有了唐朝了,現在是大周的天下了。但對日本人來說沒事,我們一直仰慕天朝上國的文化,只要能跟著天朝上國學習就行!
拋開民族主義不談,日本人確實是一個善於學習的民族。但是,他們謙恭的外表下,有著那想征服自己師傅的心!這才是被中國所不能忍受的地方。在你強大的時候,他可以彎下九十度的腰求著你,在你弱小的時候卻又盛氣淩人的欺負你。島國狹隘的民族觀在這上面表現的淋漓精緻。
但就是這個狹隘的島國,卻有著令人著迷的財富!
在十六世紀的日本戰國時代,當時許多地區都發現了金山或者銀山。於是領主就將之國有化,成為財政的主要來源,
如武田家有甲州的黑川、中山兩座金山,今川家有安倍梅的島金山,北條家有伊豆的金山,上杉家有佐渡的鶴子銀山,等等。
在17世紀的時候,石見銀山採掘的銀礦量佔全球銀礦的13。即使到了現在,日本仍在開採的金礦山僅有一處,那就是九州鹿兒島的菱刈礦山菱刈礦山,如今也是世界上屈指可數的金山。菱刈礦山的金礦石品位為平均每噸40克,黃金評估的標準一般認為,如果品位達到平均每噸2克的話,金礦山就能盈利,由此可見菱刈礦山是一個多麼豐富的金礦。菱刈礦山自1985年開始採掘以來,年産金礦7至10噸,在至今為止的23年間,産金量達到165噸,這一數字,是佐渡礦山和鴻之舞礦山的兩倍以上,菱刈礦山已經成為日本歷史上最大的金山了。而現在的問題是其尚存的埋藏量還有多少。據估計,至少還能開採出近150噸。
早在早在希臘、羅馬時代就傳說東方有個金銀寶島,而元朝的馬可·波羅在在他所寫的《東方見聞錄》中有過這樣一段記述∶“在日本島上,亦饒有寶石珍珠,珠色如薔薇,甚美而價甚巨,珠大而圓,每個人都擁有無數的黃金,國王宮殿的屋頂是用純金蓋的,地板上鋪著的黃金也足有兩根手指的寬幅那麼厚。許多房間內都擺有很厚的純金小桌,窗戶也用黃金裝飾,這個皇宮的豪華程度簡直無法用筆墨形容。”無疑,即使遊記裡面存在著誇大的因素,但即使只有三分之一是真實的,那也是一筆令人眼熱的財富啊!
既然這一次有這樣的機會,那本王就不客氣了。這筆財富就當是你們這些先人替子子孫孫造下的孽而給中國人民的補償吧,省的你們那些不肖的後代糟蹋錢。為了中日親善,為了大中國的世界共榮,我們會記住你們的。吳王殿下摩挲著下巴想到。
“這麼說,這些遣唐.....周使不日將到蘇州?“吳王葉哲問道。
”回殿下,是的。據密報說,這群倭人攜帶大量的金銀,和扇,太刀前來,應該是希望進貢以換取他們計程車子在我大周學習的機會。“密諜道。
”那怎麼可以!”葉哲突然道。
“這......殿下,這些倭人雖然粗鄙,但和新羅百濟一樣對我大周歷來恭順,而且每次他們國主登基,在國書裡面,都像兒子問候父親那樣對待我國,即使是因為海洋的阻隔而不能年年前來,但也不敢有任何失禮的地方。”這個密諜很奇怪,人家不過是蠻夷小國,仰慕天朝文化想學習學習罷了,怎麼殿下一臉不高心的樣子,這群倭人得罪殿下了?可是好像殿下沒和他們有交集過啊。
這殿下,怎麼和當年的太祖皇帝一樣,防範高句麗,新羅,倭國這麼嚴謹,要知道我大周的敵人可一直都是北方的蠻夷啊,即使他們有什麼不臣之心,待到我大周天兵一到,也不過是和土雞瓦狗一般頃刻就煙消雲散罷了。這些大人物啊,看事情就是和我等不一樣.........
“等等,你剛才說什麼?他們這些日....倭人帶了什麼?”葉哲突然問道。
差點又按照前世的說法叫出口了,說來也有趣,這個時代的穿越者前輩估計十分反感日本人,在第一次看到日本人遞交的國書上寫著&09;時,勃然大怒,第一次失態在大殿上撕毀國書摔在了倭人的使者臉上,並且告訴他如果不改的話,‘朕必派博士以教倭王禮儀’!
從此之後,大周的官方管那個島國就叫倭國。什麼,你說倭國有沒有不滿?哦,有的,然後那些不滿意的,打算找上國要個說法的,都被大周水師一波送去見他們的天照大神了。
“殿下,不可啊!他們可是遞交了國書的使節,如果在您這出了什麼事,沒辦法跟陛下交待啊。您.......“這個密諜還以為葉哲打算搞個大新聞,連忙勸阻道。雖熱他也不喜歡這些見人就鞠躬彎腰的倭人,覺得他們沒什麼骨氣,但那也不好直接把他們給.......
”誒,你想到哪裡去了。本王是那種莽撞的人嘛?“某位小王爺義正言辭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