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問這個?”
俞息寧在秦瑞舟懷疑世界的表情中緩慢地點了點頭。
秦瑞舟扶了扶額頭,果然不能用平常的思維和她交流,她好歹是做編劇的,想法天馬行空一點是正常的。
“我不用香水,我有鼻炎,不能聞那些人造香精的味道。”
這會輪到俞息寧不敢相信了,那他身上的味道是哪裡來的?
“那你為什麼一直香香的,上次在門口我聞到你頭髮上也是那種味道。”
“可能是洗髮水的味道吧,”秦瑞舟聽她的話回想起那天,他捂了嘴,有些笑意,“哦——原來那天你是顧著聞我的味道才不小心咬到舌頭的。”
俞息寧臉上燒了起來,她一邊後退一邊搖頭否認,直到撞到牆壁才停下來。
“我沒有!明明是你撞的我!”
“你不出神我怎麼會撞到你?”
“誰讓你靠我這麼近,我都不能呼吸了。”
秦瑞舟被她一說往後退了一小步:“我沒有哦,我們現在有三米的安全距離了。”
俞息寧覺得他又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卻又不好反駁,她用手撓了撓牆,環顧了房間一圈,看見了廚房敞開的門。
“我想吃佛跳牆!”
秦瑞舟咬了咬後槽牙:“你怎麼不說你想吃滿漢全席啊?”
“你會做嗎?”
“不會。”秦瑞舟敗下陣來。
其實秦瑞舟大病初癒,本來俞息寧不願意讓他病一好就做飯,但是他招惹自己的,就要付出代價!
“先說好,報菜名裡的菜你想都別想。”
俞息寧靠著廚房的推拉門,腳在地上瞎劃拉,她扳著手指數:“那我想吃翡翠白玉湯。”
“那就是水煮白菜,你不是不愛吃白菜嗎?”
“哦,那就青龍過江。”
“青龍就是蔥,你要吃嗎?”
“那算了算了,就做螞蟻上樹吧,這個簡單。”
秦瑞舟覺得能妥協,認命地開始剁肉餡。
肉餡剁了一半,客廳裡的手機響了。
“俞息寧,你手機響了。”
“是你的手機吧,我手機不是預設鈴聲。”
秦瑞舟和俞息寧對視一眼,他的手機除了剛開始那幾天響得厲害,已經沒動靜好幾天了,會是誰呢?
“喂?請問哪位?”秦瑞舟一隻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我哪位?我的祖宗,你都失聯多少天了?如果我不打電話你是不是不準備在演藝圈混了?”電話一接起,對面就拋了一大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