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不大動,就母後摸的時候動的厲害些,有時候夜裡我翻身,他會動幾下,不過我也總結出來了,若是翻身的時候捧著肚子,他就不動。”
說了一通,不見聶墨回應,仰起臉來看他,見他一臉菜色,悻悻的在她耳邊低聲道,“只有咱們倆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說太後娘娘。”長期這樣,他都有陰影了。
聶墨此時方對皇帝産生了一些同情。宋太後的手段簡直就是非同凡響。
怎生悶聲發笑。
氣得聶墨咬牙切齒,咯吱她癢癢,“沒良心,看你相公出醜,你很開心啊?!”
摸著摸著便有些擦槍走火。
“這兒又大了啊……”
怎生摟著他的脖子,不肯說話。
聶墨扭頭四周看了一下,便低頭尋了她的唇兒,含著下頭的一瓣輕輕的吸 吮親近,兩人只這樣親近,就各自神魂顛倒,不知所以。
帶著薄繭的手落在她涼滑的肌膚之上,溫柔的撩撥摩挲,怎生被他順得也有些動 情,忍不住嚶嚀一聲,卻正好被他含住,一絲一毫兒也沒有外溢。
聶墨的神智比她略強,喘息了幾口,才在她耳邊含著耳珠低聲道,“乖,不要出聲,給我親親……”
怎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點了點頭,眼神兒帶了迷離的看著他。
可惜,聶墨今日註定無功而返,他的嘴剛碰到她的肚子,素來是除了外祖母誰都不搭理的小家夥忽然活蹦亂跳的踢騰了起來。
聶墨生平頭一次感受到了胎動,嚇得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怎生咯咯的笑個沒完,聶墨順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還不能生氣,“好了,別笑了,你啊,就可憐可憐我罷!”
怎生點著頭,“我不笑了。”話雖然這麼說,可臉上卻全然不是那麼回事,仍舊滿臉笑意,擋都擋不住。
她眼睛閃閃發亮,像最動人的黑寶石一樣,聶墨色迷心竅,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卻是不敢再親她了。
兩個人老老實實的分坐在榻桌兩頭。
怎生笑夠了,才想起聶墨進宮的事,“對了,你進宮是有什麼事麼?”
“嗯,是有事。咱們以後要一處生活,我的意思是凡事都一一的說開,夫妻敵體,只有咱們倆是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怎生點頭,捧了水給他,聽他接著道,“家中並非只有我一個兒子,除了大哥跟三弟已經成親,其餘的兄弟幾個都還沒有親事,而娶妻嫁女,不管是嫁妝還是聘金都是公中所出……”
怎生等他說完,立即點頭,“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吃這個醋啦!”
聶墨眸子都溫暖了,拉著她的手蓋在自己臉頰上,“我豈能不知道你的想法,只是白在這裡囑咐你一句,再者,就算家裡不給我錢財,我也能養活了你跟孩子。”
“嗯,我相信。”她眼睛清亮,話語極為真誠,叫人見了就知道她說的是真心話。
聶墨索性連她另一隻手也拉過來,“再有就是,我曉得娘娘疼你,不過這嫁妝裡頭金銀之物最好換成銀票,隱了去最好,咱們悶聲發財,低調些也免得將來在京中生活,被有心人看在眼中嫉妒。”
“好,我聽你的,嫁妝的事母後沒跟我說,不過我會勸她的。”她依舊點頭。
這麼乖巧可人,聶墨心中簡直喜歡的無以複加,恨不能把她袖在懷裡,弄回家好好疼愛一番。
只是外頭蓓藍的聲音打斷了他這番美妙的想象,“郡主,太後娘娘說,適才聶編修搬錯了花,娘娘想送您的是那盆含笑幽蘭,剛才那盆紫金盤龍菊還要勞煩聶編修搬回去!”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