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不為人家做主,還要將奴送人,奴不活了!”一頭往聶泊身上撞去!
聶泊:人家也不活了!人家招誰惹誰了啊!
黎王爺露出一點不捨,“綠奴!”
綠奴一尋死,另一個小廝叫緋奴的也跟著哭了。
找茬這種事,不是有理能夠講的清的,何況雙方地位高低不同。
有時候,一些事,千萬別信表面的意思,就如王子犯法庶民同罪,那是說商鞅跟秦孝公的太子的。太子犯了事,商鞅說太子是儲君不能上刑,於是把太子的老師公孫虔的鼻子給割掉了,那些以為王子
犯了法,自身也要受懲罰的可要看好了!
話語權在誰的手裡,這是關鍵。
“是寒舍招待不周,請王爺降罪,聶泊,還不跪下?!”聶墨冷聲道。
聶泊長這麼大,還沒受過此等冤屈,他一下子跪在青石板地上,這回是真的也想死一死了。
綠奴在旁邊一個勁的嚶嚶的哭。
黎王爺環顧了下左右,扇子一拍額頭,指著綠奴說道,“你先別哭了,這是怎麼回事?你把事情從頭到尾的說一遍!”
“奴出來閑逛,聽見這邊有動靜……便走了過來……就被他攔住了,才說了幾句話,奴聽見緋奴喚奴的聲音,剛轉身,就被他撲到在地上……意圖不軌……”
我不軌你奶奶個嘴兒!
聶泊臉色漲紅,很有走火入魔的趨勢。
黎王爺嗤笑,“這還真說不清了啊,罷了,璟允,你就叫了這後院的人出來,有一個算一個,看看他們有誰看見的罷。”
聶漣也點頭,“是啊二哥,你快叫他們都出來,看有看到的沒有,說不定是誤會一場呢?!”
聶漣加柴,黎王爺潑油,“那邊是小廚房吧?今日咱們吃酒,小廚房人來人往的,去叫了她們過來問問吧?”
聶墨不做聲。
聶鈺也有點著急了,“二哥?”,連他都能看出黎王爺這是主動遞梯子,識相的就趕緊下來,說成誤會也就算了。
什麼證人,還不都是聶府的丫頭婆子麼,沒有向著外人汙衊聶泊的道理,這人證只要說一句話,聶泊的清白也就有了。
聶墨讓聶江去將人都喊出來,怎生跟在許嬤嬤身後,同黑丫頭一起走到眾人跟前。
聶墨並沒有看她,而是對聶江說,“你去問問,有誰剛才看見或者聽見什麼了沒有?”
許嬤嬤先開口,“奴婢剛才在廚房裡頭,沒有看見什麼,只聽見一聲‘小心’,因為隔得遠,不知道是誰喊得。”她一說完,怎生跟黑丫頭從旁使勁點頭,她們也聽見了。
“奴婢聽著像是聶泊的聲音。”怎生垂首加了一句,聶泊正處在變聲期,嗓音比較獨特。
怎生說完,院子裡沒聲音了,她偷偷往上掀了掀眼瞼,發現聶墨正在瞪她……,連忙又垂下腦袋,暗暗思忖道,難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不過反正話都已經說了,死豬不怕開水燙,愛咋咋!
“咦?這個妹妹好生眼熟。”黎王爺張口就說。
聶鈺:王爺,您關注的重點不應該是聶泊跟綠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