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氣的功夫,她的腦筋全面開動,抓緊一切時機道,“避子湯對身體沒好處,我喝了會再也生不出孩子的!”
“我改主意了,你不用喝避子湯。”他喘息未定,捏著她的下巴,酷拽的說道。
怎生欲哭無淚,可她才十六歲啊,她還不想這麼早就生孩子,“那萬一懷孕了怎麼辦?生孩子會死人的?!嗚嗚……我不要生孩子……,你不是說過……孩子沒有名分,不如不生……”
一個男人若是在乎一個女人,根本沒法抵抗她的眼淚。
唔,還有鼻涕。
“真是個孩子!擤一下!”他拿了自己的帕子蓋在她的鼻子上。
怎生這時候根本不要形象了,大力的擤了一下,力圖惡心到他。
聶墨當然沒有被惡心道。
他將帕子扔到一旁,拉了她的手,環住細致的身子,居高臨下的問道,“你覺得聶河怎樣?”
怎生,“啊?”這是轉移話題麼?難道他要跟聶河那啥?
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精神,她鄭重的點了點頭,“挺好的,脾氣也好,模樣也好!”
聶墨的神情完全的變黑。
心情更是烏糟糟的,恨不能掐死這個笨蛋,恨的牙齒都吱嘎吱嘎作響。
“可惜他再好,你也沒機會了,這輩子你都註定是我一個人的!”
怎生內牛,關她什麼事兒啊!她沒有機會,可他有機會啊!
兩個人雞同鴨講,聶墨更是對牛彈琴,對著瞎子拋媚眼。
“有了孩子你也不用害怕,是你的孩子,自然也是我的,我能要了你,也能護住你們娘倆,不會叫你們受委屈。”他咬牙切齒的說道。
怎生的腦子還沒轉過彎來,只覺得他話題變換的太過玄幻。
聶墨則越想越有道理,他憋屈了那麼多年,理想跟抱負難以實現,若是連心愛的女人跟孩子都保不住,他可以直接找根麻繩上吊了。
想通了這一點,手下再不猶豫。把研究春宮的那點兒心得全都招呼到了怎生身上。????????????????
怎生的兩只胳膊被他抓著,扭開頭躲過了他的親吻,聶墨毫不介意,正好落到因為她扭頭而露出來的纖細修長的脖頸上。
怎生跟被拋到岸上的魚一樣,情不自禁的跳了一下,白天清醒著這種感覺比夜裡還要強烈一百倍。
這次終於輪到怎生口幹舌燥。
她悲催的在心裡嘟囔,你喜歡我什麼,我改還不行嗎?
可這話她不敢說出來,她可不是什麼女神。
聶墨終於松開了她的手,可她已經沒有力氣掙紮,喉嚨裡頭幹的很,連話都說不出來,只微微張著嘴難耐的喘息。
兩個人貼的緊,她對他來說是一種極大的誘惑,他不再滿足於隔著衣裳,而是在她背上探索著她衣裳的帶子,很快的就抽開了系帶,這幾日的衣裳都是他幫她選的,自然也是那種好繫好解開的。
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冷,她顫慄了一下,聶墨立即吻住她的唇。
她一主動,聶墨直接瘋了,再也不肯慢吞吞的行事。
怎生喉嚨得了滋潤,立即伸手攔他,“二爺,現在是白天。”白日那啥也太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