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生的臉紅的比石榴還好看。
空有女漢子的心,沒有女漢子的勁。
她做這些事的時候,聶墨一直看著她。
尷尬這種東西,太叫人鬱卒了。
怎生不知道月季是不是故意的,但她此時此刻真的好痛苦好痛苦!
最終無奈的垂下手,她確實解不開。
感謝月季,她已經無能出新高度了。
最後還是聶湖救了她。
“二爺,老夫人那邊來人催了。”
聶墨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卻又突然轉回身來,走到榻前,伸手拿過包袱。
怎生在心裡默唸,“解不開解不開。”就差伸手扭屁股了。
只可惜,她的意念屁用不頂。
聶墨只兩下就解開了。
走到她身邊,留下一句,“等著你解開,明年能穿上麼?”
怎生恨不能化身菜刀,將聶墨拍到板子上,剁來剁去,剁來剁去!
剁完還要在旁邊擺一朵月季花!
……
如雲下午出去作耍,怎生剛提回食盒她正好回來,拿過食盒,連句謝謝都沒說。
怎生也不指望了,她腿受傷了,如雲都沒問一句。
一些不在意你的人,她們的情緒,你也要學著不要太在意。
如雲勾著食盒扭著腰進了房,她還沒原諒昨晚聶墨趕出她卻進了怎生屋子的事呢。
通房們的飯跟二等丫頭的飯差不多,大廚房太遠,菜提回來都涼了,好在現在天熱,涼熱的無所謂,涼了還不容易燙嘴得咽炎呢。
食盒裡頭兩樣青菜,一碗米飯,青菜洗的不太幹淨,米飯倒是很香。
怎生吃完了米飯意猶未盡,挑揀著幹淨的青菜吃完了才算個六七分飽。
她每天大腦的勞動強度可以媲美參加高考,不,應該是超過高考,尼瑪,起碼高考沒有生命危險呀!
致公堂裡頭聶墨見過老夫人,兄妹幾人陪同著母親一起吃飯。
老夫人性子和善,吃了一筷子大夫人挑的菜,拍了拍大兒媳婦的手道,“你也到了該享兒媳婦福的時候了,不在這些,禮數到了就行,坐下坐下。”
石榴加了一把椅子,安排在大爺聶潤的下首。
大夫人沒有落座,反而笑著道,“母親疼我,等弟妹進了門,我自然要靠後的,母親到時候有了漂亮的新媳婦伺候,我這老菜梆子就不惹眼了。”
老夫人笑的合不攏嘴,推著大夫人去坐,“你去我鏡子那裡瞅瞅,你要是老菜梆子,我成什麼了?鹹菜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