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哭了,看哭花了臉不美了。你既然知道二爺不喜歡,不會想法子討二爺喜歡啊?你看怎生,我聽說昨晚二爺去怎生屋裡坐了不短的時間呢。”
程嬤嬤在這兒鼓勵競 爭,怎生又要倒黴。
如程嬤嬤這種,都是宅鬥高手,飛機中的戰鬥機,戰鬥機中的殲敵機,她老人家最擅長的不是一針見血,而是一刀斃命。
怎生喃喃的說道,“我怎麼就沒穿越成程嬤嬤……”
如雲見她笨笨呆呆的不知道在嘟囔什麼,不耐煩的推她道,“怎生,我在問你話呢!”
怎生回神,“姐姐,昨晚二爺確實過來了,我腿疼早就歇了,二爺只站了站就走了。”
如雲不信,“沒說什麼話?”她倒是不會以為二爺會對怎生做什麼,就怎生這青澀樣子,下嘴說不得會酸倒大牙。
怎生搖了搖頭,“我睡的迷糊,像是說了,也像是沒說……”
如雲低頭將她從頭看到腳,見她穿得嚴絲合縫,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
她質問怎生的樣子咄咄逼人,怎生被她的氣勢弄得渾身僵硬,彷彿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
對於昨晚的事,她真的是假裝忘記了,畢竟只是尷尬,再者她自己也有自知之明,自己的模樣算不得嫵媚喜人,照鏡子的時候,根本就想不到那方面的事情上去,也不知道牙婆子是怎麼說服聶府的人,將她買了來做通房的。
怎生覺得自己要是個男人,看著她目前的容貌也下不去嘴,一張嫩嫩的娃娃臉,下嘴不怕咬出一包水啊!
……
聶墨從前頭讀書回來,又到荔園後頭打了一趟拳,出了一身汗,洗漱了出來,聽聶湖說程嬤嬤來問了昨晚的事,又見瞭如雲姑娘。
聶湖打量著聶墨沒有作聲,便又添了一句,“程嬤嬤走後,如雲姑娘便去了怎生姐姐房裡。”
一個是姑娘,一個是姐姐。
聶墨聽出聶湖在耍心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你這麼閑,把前頭書房再打掃一遍。”
聶湖立即老實了,“二爺,您昨兒將內務分派了給怎生姐姐,昨兒我們說好了,今日奴才帶著她學一學呢,也免得她手忙腳亂。”
果然一抬出怎生來,聶墨便不說話了。
聶湖暗自偷偷擦了擦冷汗,他可不願意去打掃書房,什麼東西都不許動,還要擦幹淨,這哪裡是人幹的,何況昨兒剛打掃了。
見聶墨沒繼續堅持,聶湖心中唸了聲菩薩,決定以後若是有機會就護一護怎生,說不定二爺高興會賞他點什麼呢。
聶墨吃過了早飯,仍舊去了前頭念書,秋闈在八月下旬,這幾個月他都在讀書會文。
聶墨並不傻,在聶府,他大哥才是聶府以後的主子,家中的一切資源都要以大哥為先,而他,只有考取功名才能有所出路,所以他十分勤奮。
聶泊跟著聶墨走了,聶湖留下,等著怎生出來,還關切的問了一句,“姐姐的腿好些了嗎?要不您再歇一日?”
怎生不知道聶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客氣,忙道,“不妨事,藥很好。”
聶湖客氣,怎生卻不敢蹬鼻子上臉,“今天你看著我做,若是有不妥當的地方可一定要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