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博伊卡跟戰友們早早的穿戴好裝備,來到了停機坪前集合待命,他們是最先的集合好的小隊,等他們集合好之後,其他的小隊才拖拖拉拉的來到了停機坪前。
而就在這時一輛吉普車駛了過來,車上坐著的指揮官,還有那個斯沃特。
他穿著一身禁軍才有的城市迷彩作戰服,臉上帶著一副金絲墨鏡,腰間別著一把精緻的雕花鍍金手槍,槍柄護木是象牙做的,上面還鑲著名貴的寶石。
博伊卡跟他的戰友一看到斯沃特腰間的手槍,便紛紛感到大事不妙,尤其是當吉普車在他們面前停下,指揮官眼中閃過了一道兇狠的光,讓他們頓時明白自己被坑了。
能配得起這麼奢侈名貴手槍的人,那背景一定是非富即貴,而且這人還是從都城來得,那他背後的水自然也是更深了。
顯然搞不好博伊卡跟他的戰友們,已經被裹挾進了一場兇險政治爭鬥裡面,而現在他們已經沒有任何回頭的餘地了。
那個斯沃特從吉普車上下來,仔細打量了那些排排站好,隨時等待出擊的獸人士兵。
這些獸人士兵大多吊兒郎當的,身上裝備跟頭盔穿戴的也都歪歪斜斜的。
指揮官從吉普車上下來,指著博伊卡旁邊的一隊人說道,“你們,好好保護斯沃特少爺,他可是帝國監察院監察長的兒子,要是他出了什麼事情,老子拿你們是問!”
博伊卡身邊那隊獸人戰士,可是基地裡面戰鬥經驗最豐富的老兵,個個都是蘭博附體,曾經在數次任務中經歷了墜機,還有被圍困等等九死一生的艱難險境,最後還能全須全尾回來的傳奇。
這些老兵仗著自己牛掰,所以個個都不修邊幅,是整個基地穿的最破最爛,連澡都不喜歡的洗的至尊猛男糙漢子,而且整天還都喝的醉醺醺的,光是靠近他們就能被他們身上臭味跟燻暈過去。
斯沃特轉頭看了一下那隊獸人老兵,然後來到了他們面前,被他們身上那股味兒,給燻的趕緊掩住了鼻子。
“哇——這些傢伙是怎麼回事兒?”
斯沃特十分震怒,“你們基地的守則都是擺設嗎?他們這樣不遵守訓練守則,還嚴重忽視個人衛生,而且居然還在執行任務前喝酒,這可是嚴重的瀆職,以及對軍人榮譽的褻瀆!
這樣邋遢計程車兵怎麼能有戰鬥力,怎麼能在戰場奮勇殺敵?怪不得這五年過去了,你們始終還沒蕩平那撮小樹林。”
那些獸人老兵聽到斯沃特這話,紛紛開口表示不滿,“呦呵,拿來來的沒毛後生,老子們可是槍林彈雨,死人堆裡面滾出來了,要說打仗沒人比俺們更懂!”
“哼,俺們殺過的人,比你見過的都多,就你這樣油頭粉面,細品嫩肉的一定很討那些母猴子歡心吧?”
“嘿,奶油小猴,你還是趕緊滾回去搞你的母猴子們吧,那裡才是你的戰場,叢林是很危險的!”
那些獸人老兵的話激怒了斯沃特,他剛想要拔槍,指揮官便挨個給了那些老兵一個大嘴巴子。
“居然敢跟長官頂嘴,你們沒看到斯沃特少爺的軍銜是少將嗎?就連咱們的大兵兒都要禮讓三分,你們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他頂嘴……”
指揮官指著那些獸人老兵鼻子劈頭蓋臉一通臭罵,各種粗鄙之語連珠炮一般的脫口而出,讓斯沃特臉上的墨鏡都掉了下來。
“你們這些是坑裡的綠頭蒼蠅,酒桶裡面泡爛的泥鰍,今天你們要是不把身上洗乾淨了,就別想吃飯!”
指揮官暴怒衝那些老兵吼道,“現在你們馬上給我趴下,一人一千個俯臥撐,然後到訓練場,去把那條跑道給老子擼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