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看著倒在地上的嶙峋瘦小屍體，然後抬起頭衝塞壬一笑，“我該忘掉剛才聽到的話嗎？”
“你聽到了什麼？”塞壬冷冷的問道。
衛斯理遲疑一下，然後聳聳肩，什麼也沒說。
“你一定很好奇是不是？”
塞壬坐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變成了艾麗莎的樣子，那具在地上的屍體上也冒出了白煙，像是融化的冰塊一樣一點點的慢慢消失了。
“我好奇什麼？”衛斯理不解的問。
“我是誰？我為什麼要選擇你？而你對我到底有著什麼吸引力。”
塞壬爬到了茶几上，像是一隻好奇的小貓，湊近了衛斯理的臉，雪白的肌膚，還有妖嬈的曲線，讓人血脈僨張。
衛斯理向後仰了一下，塞壬面對面的坐到了他腿上，摟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幽香襲來，讓他越來越不能思考。
“你一定很好奇，想要搞清楚是不是？”
塞壬在他耳邊小聲呢喃，“但是，我偏不要你知道，你也休想搞清楚這是怎麼一會事兒……”
衛斯理閉上眼睛，昂起了頭，“秘密會讓女人更女人是嗎？”
“或許吧……”塞壬按了他的鼻子以下，“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你到底是不是他？”
衛斯理繼續裝傻，“嗯，我是他……我承認了，所以你會怎麼對付我？”
塞壬站了起來，變回了那一身羽毛的樣子，冷冷盯著衛斯理說道，“你說你是他，那你知道他是誰嗎？”
“奧拉……”
啪——
塞壬給了衛斯理一耳光，打的他眼冒金星，然後她就消失了。
呸——
衛斯理的嘴出血了，一口血水從他嘴裡吐了出來。
佛倫特第一家族，羅伊·巴扎爾家的大小姐突然神秘失蹤，這樣爆炸性的新聞，再次讓佛倫特翻了天。
這次衛斯理卻沒被牽扯其中，雖然艾麗莎最後是在他的旅館中失蹤的，但是羅伊卻沒有向世人公佈這個線索。
很快當衛斯理挖出了那片鹽鹼灘下面的東西，他便再次成為了佛倫特的熱點，並在往後的三年時光中，也一直是佛倫特最耀眼的明星人物。
衛斯理的旅館已經被他改造成了兵營，原先旅館門口兩邊的石獅子，也變成了兩門加特林機槍，周圍還擺上了沙袋工事，並拉上了鐵絲網。
原先荒草叢生，滿地黑乎乎水坑的鹽鹼灘，變成了綠樹成蔭，營房整齊的軍營，那座軍械庫經過一番改造之後，也變成了一座巨大的地下兵工廠。
羅伊·巴扎爾的宅邸，被衛斯理給買了下來，這個曾經佛倫特第一家族最終還是破產了，名下產業被佛倫特城的幾家大戶瓜分，衛斯理獨得了那座豪華大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