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德維斯跟衛斯理，在神父的陪同下向城中來到了城中白馬酒吧。
這裡十分熱鬧，還不等靠近門口，就能聽到裡面傳來的陣陣吆喝。
“老爺子，你怎麼知道這個女孩不是吸血鬼殺的？”
貝德維斯問道，“那個女孩脖子的傷痕明明就是吸血鬼咬後留下的，跟古籍中記載描述的一模一樣。”
衛斯理沒有急著回答貝德維爾問題，而是指著那個熱鬧的酒吧問身邊神神父，“神父閣下，這間酒吧晚上也會這麼熱鬧嗎？”
神父點了點頭，“嗯，沒錯這家酒吧晚上的時候會比現在還熱鬧。”
衛斯理點了點頭，“哦，那這間酒吧什麼時候關門？”
“會在後半夜，酒吧老闆是個財迷，會營業到很晚，等客人累了，走的差不多了才會關門……”神父回道。
貝德維爾聽神父這麼一說，不禁憤恨的罵了一句，“一幫墮落的享樂份子，居然敢無視教廷的宵禁令……”
衛斯理提醒了貝德維爾一句，“審判官老爺，咱們現在是在聖塔列尼亞帝國的地界，這裡可是皇帝說了算。”
貝德維爾生氣的甩了一下袖子，神父也是連連搖頭，“唉，既來之則安之吧，這裡咱們說不上話。”
說著神父便把衛斯理他們領到了酒館後面的小巷子裡面，三人一進到小巷中，便被裡面滿地嘔吐物腐爛氣味給燻得眼淚差點冒出來。
衛斯理指著這滿地的汙穢說道，“我還真沒見過哪個愛乾淨的吸血鬼，會光顧這種地方。”
貝德維爾也恍然大悟，神父更是驚出了一身冷汗，衛斯理轉頭問神父，“神父閣下，您是出事後今天第一次來吧？”
神父點了點頭，“是的，我也是現在才知道，這裡會這麼髒這麼臭。”
“走吧，這件事情，咱們還是報告給當地的管事兒的吧，這是一起偽裝成吸血鬼襲擊的連環殺人案，犯罪者是人，而且還是當地人，已經超出了咱們管轄權了。”
衛斯理掩住鼻子說道，“這樣假借妖魔之名，犯下傷天害理的事情，隱匿自己罪行的惡徒我見得多了。”
貝德維斯點了點頭，“老爺子你說的不錯，不過我還是想查下去，找出這個為非作歹的惡人。”
“審判官閣下，這就超出咱們的管轄了，教廷跟聖塔列尼亞帝國是有條約的，咱們只能有宗教管轄權，司法權還是在當地官員手中。”
衛斯理提醒道，“這件事咱們不能再查下去了，不然這是會引發不必要的外交爭端的。”
神父也在勸貝德維斯，“審判官閣下，驅魔人先生他說不錯，這件事已經不是我們所能管轄的了……”
貝德維斯搖起了頭，“不不，我的意思是我們要有確切的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一起偽裝的人為連環殺人案！”
衛斯理明白了貝德維斯的意思，“嗯，還是當過官兒的明事理，審判官老爺，您是害怕我們就這麼草率的把事情交給當地官員，他們會以證據不足為由，把這個皮球踢回來給我們，讓教廷難堪是不是？”
貝德維斯點了點頭，“是的，咱們現在經過實地考察，可以根據吸血鬼那愛乾淨的習性，十有八九排除了這件事情是吸血鬼所為。
但是這只是我們的推測，而且這一連發生了這麼多起命案，其中就真的沒有一起是吸血鬼做的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