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斯理看著哈維，突然他感到鼻頭一癢，一種從來沒有聞到過臭味撲鼻而來。
這讓衛斯理打量起了酒館，發現酒館中並沒有什麼明顯的臭味來源，而很顯然這股臭味就是從哈維身上散發出來的。
就在衛斯理疑惑的時候，哈維已經用劍斬去了那四個傭兵的手腳，然後她轉過身來，衝著衛斯理笑了一聲，“收拾完了他們，現在該談談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衛斯理鼻子中那股臭味愈發濃烈了起來，酒館中充斥那四個傭兵痛苦哀嚎，也讓他煩躁不已。
“我們能出去談談嗎？這裡面實在是太吵了！”
衛斯理指著酒館門外說道，“咱們還是出去談吧，外面清靜。”
哈維點了點頭，“當然可以，我們就到外面去談吧。”
於是兩人一起來到了酒館後面小巷中，而從哈維身上所散發出來那股臭味也越來越明顯了。
“我的提議，你覺得怎麼樣？”哈維問衛斯理，“你也很想在路上有個伴兒，排解寂寞吧！”
衛斯理髮掘哈維的語氣愈發輕浮起來，她那張冷冰冰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嫵媚，這讓他愈發作嘔起來，是的那股臭味越來重了。
“抱歉，哈維小姐，你能莊重一點嗎？”衛斯理嫌棄的擋開了哈維向他腿中央伸來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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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這時臉上也愈加冰冷了起來，她那輕浮的舉止也收斂了，那股臭味也隨之減輕了，“看來，你這老骨頭還很硬朗嘛！”
“多謝誇獎，所以哈維小姐，現在您變成了什麼鬼玩意兒，你已經不單單是習慣了那些醜惡了吧？我發覺您已經沉溺在其中，還感受到了莫大愉悅。”
衛斯理冷冷看著哈維，“從現在開始，我希望我們最好是再也不想見為好，不然下次我見到你，我會毫不留情。”
“呵呵呵呵……老爺子時代變了，你以為你還能像以前那樣斬妖除魔嗎？”
哈維冷冷的看著衛斯理，“神已經死了，現在這裡將是屬於我們的，我這是在給你機會！”
衛斯理眯起了眼睛，“機會？什麼機會？”
哈維將一枚紅色瑪瑙球交給了衛斯理，“我知道，你活的很痛苦，如果你想要從這痛苦中解脫出來，最好試試這個！”
那枚瑪瑙球讓衛斯理瞪大了眼睛，他呆呆的看著哈維，她臉上的邪魅笑容，就像是塞壬一樣。
“老傢伙，拿著吧……”
哈維將瑪瑙球放在了衛斯理手中，“如果你感到絕望了，對這個世界失去了希望，你一定會需要他的。
衛斯理握緊了那個瑪瑙球，哈維這時摟住他脖子，慢慢向他的臉湊了過來，“現在，我們是不是該為我們之前的相識……”
隨著哈維的愈發靠近，衛斯理便愈發感覺她臭不可聞，於是他一把推開了哈維，用手掩住鼻子說，“抱歉，您身上的臭味，讓我感到十分不舒服！”
哈維轉身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老傢伙，其他人可都說我香死了那……您啊，還是好好去治治您的鼻子吧！”
衛斯理看著哈維走出了小巷，他的手緊緊握著那枚瑪瑙球，眼中也閃出了一絲憤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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