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機會你到底給不給我？”哈維再一次問道。
衛斯理低頭遲疑了一下，然後抬起頭說道，“如果你承認，你跟著我是為了蹭吃蹭喝，那我會考慮給你這個機會。”
哈維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誰跟著你是為了蹭吃蹭喝啊，我可是為了報答你啊！”
“是嗎？可你想怎麼報答？”
衛斯理反問道，“我留你在身邊，你整天跟著我，就不要吃喝了嗎？這些吃喝的錢是你自己負擔，還是我幫你負擔？”
哈維咬緊了嘴唇，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你說你要我給你一個報答的機會，你跟著我非但不會報答我，還會讓我為你付出更多金錢，這些你又打算怎麼報答？”
衛斯理又問道，“這些就不算是你欠我的恩情了，如果你真是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告訴我你打算拿什麼來報答？”
“好了好了，我說不過你……”
哈維連連擺手，“是我犯賤，是我不該那麼傲慢，是我那可笑自尊心讓我不理智行了吧！”
“那現在，你可以不來煩我了嗎？”衛斯理問道。
哈維眼珠一轉說道，“不，我想跟著你蹭吃蹭喝，剛才是你說的，如果我承認了，你就會讓跟著你！”
“但是我也不是讓你白蹭吃蹭喝的。”衛斯理冷冷回道，“你真以為我會讓你跟在我身邊白吃白喝？”
哈維眼角下垂了八度，“我當然也不會白吃白喝，我會付你錢的，到時候會把欠你飯錢還上，這樣我們就兩清了。“
“那你要怎麼償還飯錢？”
衛斯理問道，“你連自己都吃不起飯餓到在路邊，現在你已經身無分文了吧？你說你怎麼償還我的飯錢，你會去做工掙錢嗎？你知道怎麼掙錢嗎？”
哈維生氣的撓起了頭，“我說你這老傢伙，怎麼這麼讓人討厭呢？我現在真是恨不得掐死你！啊……真是被你搞敗了，好我走，我走還不成嗎，我再也不會來煩你了行不行！”
說著哈維便氣鼓鼓的一把推開衛斯理走開了，衛斯理感覺到了哈維在推他那一把的時候，趁機摸走了他身上的錢袋。
衛斯理沒有戳穿她，而是目送她走遠，然後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了，那個錢袋中只有五枚金幣跟三十枚銀幣，他的大部分錢都藏在了行李背囊中。
就在衛斯理走出沒多遠之後，哈維便風馳電掣般的追上了他，還把氣鼓鼓那袋錢丟到了衛斯理頭上。
“啊啊啊……我真是被你給氣死，有你這樣的爛好人，有你這樣的嗎？啊——？”
哈維攔在衛斯理面前，抓著他的肩膀問道，“你倒是追上來啊，為什麼我偷了你的錢，你不追啊？你就這麼不願意再見到我嗎？我到底哪裡不好了？為什麼你總是擺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你知道你有多討厭嗎？”
衛斯理冷冷回道，“你知不知道你很煩欸？麻煩你能離我遠一點嗎？”
哈維似乎被這話刺激到了，眼淚也跟著奪眶而出，“哇哇哇……你就是因為這個才不願意再見到我的嗎？”
衛斯理一把推開了她，“麻煩你讓開，你擋著我的路了。”
哈維站在原地看著衛斯理背影越走越遠，然後彎腰撿起了地上的錢袋，握在手中跟了上去。
傍晚時分
衛斯理來到了一座城鎮，找了一家酒館吃晚飯，就在他坐下不久之以後，哈維也進到了酒館中，並坐在了他對面的位置。
“從現在開始，我會拿著你的錢，花著你的錢，跟你到天涯海角，知道你個跟我道歉為止！”
哈維把錢袋丟在桌上說道，“你休想甩了我！”
衛斯理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對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