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橙色的陽光穿過窗戶透了進來,灑在夜寒國王的臉上,刺眼的光芒逼她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迅速坐起身,連忙找尋:“小川呢,他人呢?”
一直坐在夜寒身旁服侍的貼身劍士琦夢還沒有反應過來,又聽到夜寒垂頭喪氣地說:“小川根本沒有來過這裡,都是一場夢。”
琦夢安慰地說:“陛下,您要保重龍體啊,你已經是遍體鱗傷的了,屬下看著心疼。”
“誰說這是一場夢?”一句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接著走進一個人,夜寒順目望去,果真是寒小川。
“小川,真的是你?三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的年輕帥氣。”夜寒不禁誇獎。
琦夢自行起身,退出房間,給陛下和寒小川讓出單獨相處的空間。
寒小川側身坐到床頭邊,興高采烈的夜寒對寒小川又摸臉又摸肩地,舉止極其高興,彷彿夜寒等待這一天等得太久了,也枯燥寂寞了,摟著寒小川時,既如此大力,勒著他上氣不接下氣。
寒小川輕輕地咳嗽兩聲,呼吸不暢,一聽就知道是內傷在身。
“小川,你又受傷了嗎?”夜寒松開懷抱,急急檢視寒小川的身體。觸控到他的手時,當即縮退,眼裡凸顯出非比尋常的疼痛。
“你的手……怎麼了?”夜寒著急地問,還沒有等寒小川回答,便搶著寒小川的手,未經把脈,只是手心一摸,已知寒小川手筋經脈盡斷。
斷筋之痛無論對於修仙之人還是對於武士來說都是天大的打擊,斷了手筋就相當於鳥兒被折斷了翅膀,飛翔是飛不出去的。
久站在門口的水靈磬看著夜寒摟著寒小川心癢難當,嘴裡一直嘀嘀咕咕地罵道:“臭女人壞女人,幾百歲的老女人了還想佔有小鮮肉。”
濤江海不知何時出現在水靈磬身旁,在旁諷刺道:“水大小姐既然也會吃醋的時候,放心吧,寒小川是不會看上這個女人的。”
水靈磬把頭轉向濤江海,語氣怒吼地說:“連你也在笑我。”說完,哼了一聲,轉身離去。
寢殿內。
夜寒握著寒小川的手,往寒小川手腕注入一股玄息,已經探明經脈盡斷的來源。
一股玄息從寒小川肱骨躥出,源著夜寒注入的玄息之路反噬,彈傷了她。
只聞夜寒一聲疼痛的呻吟,眼花繚亂,向後跟跌倒。
寒小川手忙腳亂地閃到夜寒背後,一手摟住了她的細腰,她撲在寒小川懷裡,昏昏欲睡。
“小川,女人究竟是女人,在你面前,我發覺自己好脆弱。”夜寒無力般地靠在寒小川懷裡,雙手貼在他的胸膛上,如同情侶一般“小川,朕想了好久,朕只想乖乖地做一個女人,權力之下,朕發現真的做不了什麼。”
“你已經把天香國治理的很好了。”寒小川贊道。
夜寒自愧不如地說:“女人終究是女人。朕做了幾百年王位了,你既然回來,禪讓於你,畢竟,對比於朝廷之上,朕更喜歡空空島。”
“陛下。我此次回來,是為了療傷的。”寒小川表明了心意。
“你還是要走嗎?”夜寒悠悠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