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浩東,你終於捨得出來了。”
傅文修緊握雙手,眼神陰沉的可怕。
想到前不久,被潘浩東嚇得連夜逃出青州,那種落荒而逃的羞惱感,他就恨不得亮出四十米長大刀,將潘浩東一刀給剮了。
然而他卻從沒想過,潘浩東殺他的原因,是他想打壓對方博出名。
究其根本,完全就是他在自討苦吃。
面對傅文修的挑釁,潘浩東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便無視他的存在,將目光投向被打的桐姨,眸中露出微不可查的痛惜。
“桐姨,你真不該過來。”
潘浩東暗自嘆了聲氣。
桐姨和他有過露水之緣,盡管兩人都表現的很淡然,甚至明言過再次見面,不會對彼此留情的話,但真見到對方被打,而且是當眾打臉作踐,真的很難不為所動。
“我也不想過來,可惜身不由己。”
桐姨沒有回話,也沒有用神識,而是用眼神表達出無奈,身不由己。
兩人目光交流看似很慢,實則發生在一瞬間。
短暫的目光交流後。
還沒等潘浩東收斂情緒,對面的傅天王便冷笑道:“真是好一對狗男女,竟敢當著本尊的面眉來眼去,看來本尊前些日子派遣賤婢使用美人計,反而讓你們生出感情,難怪這賤人幾次三番為你說話,看來本尊今天留你不得……”
傅天王這個留你不得一語雙關,這個你不止是潘浩東,還包括臉被打腫的桐姨。
他生性多疑、喜怒無常,對於有心叛變的侍女,絕不會繼續留在身邊。
今天過後,桐姨如若不死,必被傅天王轉手他人,當作貨物一樣的賤賣,為他換取一定的修行資源。
“留我不得?”
潘浩東冷笑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留我不得!”
“小潘,別沖動。”
“你現在不是散修,而是特勤局少將,怎麼還能和以前一樣好勇鬥狠?”
東方雄可不敢讓潘浩東跟傅天王對上,不然這小子要是有個好歹,他回去恐怕難以交代。
畢竟,潘浩東不止是唐老的孫女婿,還是葉老將軍的小女婿,葉老將軍雖然已經退休,但門生遍佈軍方機構,乃是軍方中的大牛之一,話語權非常大。
“東方雄,這是我和他的私人恩怨,不關特勤局的事,你別沒事找麻煩。”
傅天王話音剛落,血狼便接著叫囂道:“沒錯,今天是私人恩怨,無關特勤局和天魔宮,東方雄你要是不想走,可以留下來做個見證。”
“血狼,你也要趟渾水?”
東方雄瞪著雙眼,死死地盯著血狼。
“不是我想趟渾水,而是姓潘的小子,殺了本尊的追隨者,此仇若是不報,本尊何以立足?”
血狼殺氣騰騰的說道。
鬼木老人是他的左膀右臂,沒了鬼木老人進入蓬萊秘境,都沒有以前那麼踏實。
何況,潘浩東殺的不止鬼木老人,還有主動追隨與他的武勝天。
一下折損兩名金丹境、呃不,加上鬼木老人收服的鬼王,足足損失三名金丹境手下,叫他怎麼能不怒?
要知道,金丹境高手在魔門不多,不像普通的魔門修士,損失多少都能隨時補回來。
“你的追隨者為什麼被殺?”
任憑血狼如何憤怒,東方雄不過一句話,便懟的他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