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沈星河?”
沈星河長相與沈星辰很像,所以葉盈一眼辨認出他,氣勢逼人的走到他面前,美眸中閃爍著森森寒芒。
昨晚見到這個破壞道路的工地,她因為擔心老父親的安危,倒也沒精力去管這事。
現在,她既然成了潘浩東的道侶,自然不會放任旁人欺負小老公,今天沈家若是不給她一個交代,她絕對會打斷沈星河的雙腿,讓這混蛋去醫院躺個一年半載。
“你什麼人?”
面對氣勢逼人的葉盈,沈星河有種本能的犯怵。
可能是葉盈身上的上位者氣息,只比他爺爺沈萬雄弱一兩分,讓他感到本能地不適。
然而越是如此,他的樣子就越加陰沉。
因為,他是一個十分高傲的人,被一個女人氣勢壓得犯怵,讓他打心底就惱火萬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到老孃了。”
葉盈霸氣十足的說道:“限你一小時內把公路恢複原樣,不然後果自負。”
“握草,你他麼一個女人,居然也敢在本少面前放肆,信不信本少把你抓去當舞小姐?”
沈星河色厲內茬的說道。
他很憤怒、很惱火,一雙眼睛直噴火,看上去像是要吃人。
他堂堂漢南沈家二少,什麼時候被女人要挾過?
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因為,他會把葉盈抓起來玩弄,然後賣去當舞小姐,以此警惕世人,他沈二少是不能招惹的存在。
“找死!”
“老婆,讓我來……”
正當葉盈忍不住動手時,潘浩東拍了拍她的香肩,然後挺身走到上前,用一種看死人的目光,淡淡地盯著沈星河。
“沈星河,如果你現在跪下來認錯,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跪下磕頭。”
沈星河面目猙獰的盯著潘浩東。
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懼怕潘浩東,但自家大哥就在青州,而且還帶著一票特種兵,就算潘浩東幾個膽子,也不敢拿他怎樣。
他剛剛可是通知過沈星辰,過不了幾分鐘就會趕來。
所以,他的底氣很足。
“螻蟻一般的東西,竟然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沈公子,小心。”
就在潘浩東緩緩抬起手臂之時,魏虎感受到他實質般的殺氣,下意識將沈星河往後一扯。
剎那間,沈星河就像滾西瓜一樣,向後極速翻滾,摔得頭破血流,沾染一身爛泥。
“草,魏虎,你他麼是不是……”
正當沈星河準備臭罵魏虎時,抬頭看到前方不可思議的一幕,話音頓時戛然而止,整個人像座雕像般的怔在地上,傻傻地看著前方。
只見一道金色巨掌,憑空出現在魏虎頭頂,以泰山壓頂之勢,‘嘭’地一聲將人拍進土中,揚起陣陣飛灰,地上也因此多出一個巨型掌坑。
剎那間,熱火朝天的工地一片肅靜。
大概沉溺了數秒鐘,原本揮灑汗水的工人們,紛紛丟下手上的工具,一邊跑一邊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