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小馬可能是剛才被我嚇唬的太狠，被我刺激了一下後，上來就想要撕扯我：“你他媽還裝什麼裝！”
“哎哎...”他被孫所攔了下來：“這邊人多眼雜，控制一下控制一下。”
“哼！”小馬恨恨的瞪了我一眼：“等到裡面在慢慢收拾你！”
我沒有理會他的威脅，而是將目光轉向孫所：“你說，你做了這麼多違法亂紀的事情，就不怕別人舉報你，到時候直接脫衣服，變成階下囚？”
孫所依然是那張正義凜然彷彿電視劇男主角一樣的臉：“話可不能亂說，做了違法亂紀事情的是你，要脫衣服的也是你！像你這種黑惡勢力，在我面前只有伏法的份兒！”
“省省吧你。”我搖頭嗤笑：“別演了，我特別好奇，你幹那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想想當初入職的時候說的誓詞麼？哦不對...像你這種沒有道德底線的人，肯定是不在乎的，不過你應該有家人吧，不知道你信不信報應這一說...”
“閉嘴！”我的話彷彿刺痛了孫所，他的表情不在是剛才的虛假，而是多了幾分真實的憤怒。
他向我走了一步，離我近了些，壓低聲線，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說：“我也不怕告訴你，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摻和的起的，我知道你要幹嘛...你無非就是想套我的話，弄個錄音之類的吧，呵呵...我是老刑偵了，你在我面前玩兒這個？我觀察過了，你身上沒有錄音筆，也沒有開電話錄音，想套我的話，別逗了...我幹刑偵的時候，你他媽還撒尿和泥呢！”
“你這次是倒了黴，踢到鐵板嘍，你說你去哪兒不好，來清河鎮...這地方水可深著呢，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別說你就是個小獄警，就算你是縣城的所長，來這裡也得栽！還帶著一幫烏合之眾...呵呵，正愁沒理由辦你呢，我教你個道理，以後做事情之前，先調查好了，過過腦子！”
孫所趾高氣昂的盯著我，此時的他，將他的本性暴露無遺，那滿臉的囂張邪氣，我真沒辦法將他和警察聯絡起來。
“真的沒有條活路給我？”
“呵呵。”孫所滿臉冷笑：“現在知道服軟了？我也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可惜呢...今天你惹錯人了！你惹到了小馬，慘嘍，他可記仇的很，除非等會兒你跟他下跪認錯，把他哄好了，才能少吃點苦頭，要不然...你就等著脫層皮吧！”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嘴角慢慢彎了起來。
“我惹錯了人？我做事情之前要先過過腦子？你啊...有沒有想過，是你惹錯了人？”
“別裝了。”孫所斜睨著我：“懶得跟你廢話，走！”
他說完就要來拉我的胳膊，卻被我伸手一把打掉。
“幹什麼！”
“別動！”
旁邊那幾個人作勢要上來攔我。
說實話，我現在就算真的要走，這些人也攔不住我，可是...就這麼走了，也不符合我的初衷。
我慢慢搖了搖頭，看著孫所說：“剛才你說的挺來勁...也很自信。有件事情你沒猜錯，我沒有錄音，也沒有想找你的證據，你既然幹那麼久的刑偵了，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你做過，就肯定會留下痕跡！”
“那又怎麼樣？”孫所的囂張已經完全不加掩飾：“跟你有關係麼，你就老實在進去蹲著吧，放心...就算你進了監獄，也會有人好好招呼你的！”
我微微皺了皺眉，開始我以為，小馬他們只是用金錢腐蝕了清河鎮的些許人，可現在看起來，好像沒那麼簡單。
這後面，到底藏著多大的利益集團？竟然能把手伸的那麼遠！
“別在拖延時間了，早死晚死都是死，把他帶走！”
孫所看著後面那幾人說。
那幾人聽到孫所的吩咐，也衝著我走了過來。
我站在原地不動，樣子好像嚇傻了，圍觀著的幾人，看著我的眼神也多了些輕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