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哥,你的意思是...”
小七激動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領頭那個人的胳膊被我廢了,算是給他們個小教訓。”
“可是...他們在萊西的勢力不是挺大的麼...”小七略有些擔憂的說。
“沒事。”我搖了搖頭,說:“不用擔心,我都已經處理好了。”
小七臉上露出歡欣的表情,看著我說:“真不愧是葉哥,你簡直太神了!”
“呵呵。”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行了,這裡不用你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在這裡守一夜...這段時間我一直忙著,也沒時間過來陪陪川子,今天就算是補上了。”
“別,葉哥...你這樣太辛苦了,既然已經沒事兒了,你就回去休息唄...”小七為難的說。
“走吧。”我對他擺了擺手。
看到我的表情堅定,小七的目光中滿是感動,他衝我點了點頭,隨後一步三回頭的走出了病房。
他一離開,屋子裡面除了躺在病床上的川子,又只剩下了我和許明明兩人。
許明明的情緒似乎舒緩了許多,她站在那裡左看看右看看,像是一個好奇寶寶。
“坐吧。”
我指了指空著的那張病床,對她說。
這張病床上本來住著的也是我一個手下,他那天受了輕傷,不過這些天他應該已經養好傷勢出院了,所以這張病床就空了下來。
“哦。”
許明明乖巧的應了一聲,她走到床邊坐下,兩條飽滿白皙的腿輕輕交疊在一起,柔軟的肉被擠壓出了一層雪膩,如同要溢位來一樣。
我坐在剛才小七坐著的凳子上,眼神定定的看著病床上的川子。
跟上次相比,川子的氣色好了很多。
雖然還是不能跟他以前壯碩如牛的樣子比,但比他剛受傷時的憔悴模樣,已經緩和不少。
聽小七剛才講,他已經恢復了意識,這件事情讓我很是欣喜。
川子一直崇拜著我,心甘情願為我賣命,他能恢復正常,讓我由衷的感覺到開心。
我正在愣怔的出神,忽然我感覺到一陣灼熱的目光正盯在我的身上。
我轉頭一看,正好對上了許明明那好奇的眼神。
她發現我看她,立刻飛快的移開了目光,假裝看向別處。
我的嘴角露出一絲有趣的笑容,緩緩開口說:“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有那麼可怕麼?”
許明明這才將臉轉了過來,她想了想,問:“我聽他們說...你是安水的?”
“嗯。”我點了點頭:“也可以這麼說。”
“那你平常都做什麼啊...收保護費麼?”
徐明明眨巴眨巴眼睛,好奇的問。
在病房明晃晃的燈光下,許明明的臉頰纖毫畢現,離開了夜店那昏暗的燈光,我才發現,許明明真的太年輕了,她最多也超不過二十歲。
我好笑的咧了咧嘴,說:“收什麼保護費啊...其實,我是一個警察。”
“啊?”許明明先是一愣,接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