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方少白聽沒聽進去我說的話,不過我的話絕對是真心的。
當混混絕對不是長久之計,就算是陳朝江那種官商勾結,屁股已經洗白了的,不一定哪天也就倒臺了。
華夏不是日本,黑社會要是形成規模,只有一個死字。
方少白的情況算是比較特殊,他現在對家裡那邊已經死心了,沒準兒他還想著回去報復,現在唯一能讓他浪子回頭的,估計就只有曹瑩瑩了。
等到他們有了孩子,情況應該就會好轉了吧...
方少白又跟我聊了幾句,便告辭離開。
我向著劉姐的方向走了過去。
她依然蹲在那裡,一身柔軟的白肉被她擠壓出撩人的曲線,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身子讓她看起來有點可憐。
我把手放在她的後背上,她順勢靠近我的懷裡。
“嗚嗚...”她不再壓抑自己,聲音哀切的哭了起來。
“哭什麼啊,你應該開心啊,終於把這兩團狗皮膏藥甩掉了。”
劉姐也不理會我的安慰,還是哭個不停...
我嘆了口氣,也不再安慰她,只是輕輕的用手在她的背上撫摸著。
過了好一會兒,劉姐的情緒才慢慢的緩和下來。
她轉過頭,眼神哀切的看著我,那一雙眼睛裡,滿是淚痕。
“以後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沒地方去了...”
“你傻麼?”我柔聲說:“單位那麼多間宿舍,隨便你挑啊!這樣我去找你還方便。”
我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她的身子忽地一顫,那雙滿是淚痕的眼睛,突然變得火熱起來...
這天晚上,我陪著劉姐回了家。
她這晚變的無比的熱情,就算她已經撐不住了還是死咬著嘴唇挺著,直到最後已經翻了白眼,差點昏過去我才好笑的放過了她。
也許是心中的抑鬱被解開,她整個人變得光彩照人,整個人彷彿年輕了十歲一般。
第二天,我陪著她收拾了一下東西,然後帶著她僅有的這一點行禮,淨身出戶。
到單位之後,她去政治處銷了假,李主任還沒回來,在那裡的是林沫。
來了單位幾個月,林沫也不在是剛來時那種見誰都害羞的樣子,辦起公務來也變得有模有樣。
我順便幫劉姐要了一間宿舍,林沫給安排的。
讓劉姐過過集體生活也好,還能緩解一下她的心情。
安頓好劉姐之後,我便又回了監院。
又兩天沒來上班,怎麼也得回去看看。
得虧遇到的是秦科長這種領導,要是碰上個可丁可卯的,我估計我早就挨處分了。
剛上了二樓,我就聽到了蘭大說話的大嗓門,哦,不對,現在應該叫蘭教了。
秦科長的辦公室門開著,蘭教的聲音響的整個二樓都能聽見。
跟蘭教相比,秦科長的聲音簡直輕柔的就跟小白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