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蕭若依對他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價值了!
像她這樣的可恨的人……這樣的下場,也夠她受的了!
南宮祁烈從機場的椅子上站了起來,拎著公文包,乘坐深夜的紅眼航班回到s市……
南宮雅緻坐在海景房的公寓裡,他站在‘露’臺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紅褐‘色’的葡萄酒,帶著幾絲紫‘色’的熒光,襯得他的手指修長而又妖嬈。
他薄‘唇’噙著一絲似是而非的笑意,緩緩地抿了一口葡萄酒,感覺著葡萄酒的滋味在‘唇’齒間瀰漫開來。
“薛桐桐……南宮祁烈,這實在是很有趣的事情!”南宮雅緻睜開眼眸,但眼眸卻劃過一絲凜冽。
看著濃重的夜‘色’,南宮雅緻的記憶不由回到了小時候。
日本的屋舍裡。
一個小孩子孤獨地坐在地上,偷偷地玩著日本的玩偶。
一箇中年男子喝得醉醺醺地衝了進來,一把奪過小孩子手中的玩偶,摔在地上用力地踩了好幾腳:“看什麼看?都幾歲了!還在玩這種東西?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我的玩偶……”小男孩除了滿滿一天的課程,唯一的夥伴就是這隻玩偶。
“你這個沒出息的!”那中年男子兇惡地瞪著小男孩,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咬牙說道:“為什麼那個人的兒子,可以這麼優秀!就算那個人死了!但是他的兒子卻可以那麼優秀!他不過才八歲,就可以把整個集團撐起來,一點兒沒讓集團‘亂’套!你為什麼不可以?你是我的兒子,為什麼不可以?你為什麼就沒有一點點像他!我輸給那個人,你也要輸給那個人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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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孩睜著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被小男孩的眼光看煩了,撈起他就開始一頓毒打:“看什麼看?我是你父親,你用什麼‘陰’陽怪氣的眼光在看我?我是你的父親,我自然有權力來教訓你!你警告你,不允許用這樣的眼光看我!你要給我爭氣!你要給努力!你要超越南宮祁烈!奪回我們父子倆該有的一切!記住了沒有?”
那一下一下地落在小男孩的身上,很疼。
但是,小男孩卻不吭一聲。
“記住了沒?”
“……”
“說,記住了沒?我就不信你嘴這麼硬!不怕我打?”
“……”
打到最後,中年男人沒什麼力氣了。
那小男孩身上被打得滿身是傷,但是他沒苦,要沒叫,只是撿起那個破碎的玩偶,記住了那個名字:南宮祁烈。
當記憶被拉回,南宮雅緻不由輕笑起來。
哼……
他怎麼可能會輸給南宮祁烈?
他撥了個電話,給一個人。
“喂……”南宮雅緻的醉眼朦朧,笑道:“大律師,你是不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忘了和我‘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