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薛桐桐斬釘截鐵地說道,眼光幽幽地看向徐以銘:“我是法醫,我可能也要面對很多危險!但是當我遇到危險的時候,他總是會出現在我的身邊。他可以犧牲掉自己,只為了保護我!我趕他走,他都不願意走……這樣的他,我怎麼可能捨棄?怎麼可能放棄?”
那場火海下,她明明已經絕望了。
那樣的火,她都感覺到自己身下一片滑膩……有血不斷地從身下湧出來。
連她自己都放棄自己了!
可是,是南宮祁烈堅定地抱著她,說非她不可,用他的身體護住了她!
這樣的南宮祁烈……她怎麼可能只是為了危險……而離開他呢?
徐以銘怔了怔,但是卻宛若在意料之中,又不得在心裡感慨那個人技高一籌,連這個竟然都計算進去了!這個人……該有多縝密的思維,竟然把這個都計算進去了!徐以銘當著薛桐桐的面,拿起那張函告,把那函告撕成兩半,接著撕得更碎,放在手邊。
“妹子啊!我真的小看你了!”徐以銘不禁感慨道。
薛桐桐卻是不明白徐以銘是在演哪一齣,她的杏眸圓睜,看向徐以銘:“徐以銘,我總覺得你有什麼事情,在瞞著我!”
“嗯……哪件?”徐以銘的手指有節奏地叩擊桌面:“妹子,你多想了……你點的菜已經來了!就不要‘浪’費了!我還是要感謝你找出證據,把我救出來!不然,我不知得‘浪’費多少時間,要和這些警方周旋!”
薛桐桐見徐以銘是根老油條,不想說的事情,是不會被她那麼容易旁敲側擊問出來的,也只好作罷了。
薛桐桐大口大口地嚼著番茄義大利麵,然後還是抬頭看向徐以銘。
徐以銘……是徐美美的爹地!
是火火給自己找的後爸!
但是,她為什麼會覺得徐以銘藏得那麼深?深到她完全看不透!
“妹子,在看什麼?”徐以銘見薛桐桐始終盯著自己,不禁淺笑道。
“沒……”薛桐桐的腮幫子因為嘴裡塞滿了意麵變得鼓鼓的。
“妹子,你現在的狀態是最好的!”徐以銘悠閒地拿過薛桐桐手邊的提拉米蘇,慢條斯理地吃了起來:“還有,你記住一點就行了!我是真心把你當成妹子,不會害你的就是了!”
薛桐桐看著自己的提拉米蘇被徐以銘拿走,杏眼瞪得更大。
“你……”
“嗯?妹子,我是真心為你好!”徐以銘的眼眸一下子認真起來,緩緩地開口:“吃太多,容易胖!”
和徐以銘吃完飯之後,徐以銘本來想送薛桐桐回家的。
但是,薛桐桐因為吃得有點撐……肚子鼓鼓的,所以她謝絕了徐以銘提議送她回家的提議,自己坐捷運,可以多走一段路。
當她乘捷運到了一箇中轉站,那裡離南宮祁烈和她拍婚紗照的地方很近,所以薛桐桐沒有換下一班捷運,而是自顧自地朝著那片婚紗影樓走去。薛桐桐和南宮祁烈拍婚紗的地方,其實是一條婚紗街,除了他們拍婚紗的那一家之外,相鄰的商鋪也是婚紗攝影的影樓。
薛桐桐漫步在街頭,看著那一件件美麗夢幻的婚紗,嘴角微微上揚。
雖然這些婚紗都很漂亮……但是,在薛桐桐的心裡,還是她和南宮祁烈去的那一家婚紗最漂亮了!
薛桐桐每次都會不知不覺地走到這家婚紗影樓前,駐足在這裡,望向櫥窗裡的那件婚紗。
這件就是南宮祁烈為她親自挑選的婚紗……
如果沒有火海的那場意外,現在自己應該已經嫁給南宮祁烈了!
薛桐桐趴在那家櫥窗之前,杏眼靜靜地凝望著那一件婚紗,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幸福。
正在薛桐桐望得出神的時候,身邊一家婚紗沙龍,有人推‘門’而出。
“蕭小姐,您慢走!歡迎下次再來!”是店員甜美的聲音。
“嗯!”蕭若依從婚紗店走出來的時候,恰逢看到薛桐桐站在櫥窗前,出神地望著櫥窗裡的婚紗。
蕭若依的手裡提著一個天鵝絨的盒子,不小,有好幾層。這是蕭若依的首飾和珠寶,她特意帶到婚紗店來,挑選出和婚紗最為相配的首飾。她要在婚禮當天,以最美好的姿態,成為南宮祁烈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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